“都给我退下!”元文修冷声喝退众人,随后朝郭钊问道:“郭钊,你如此这般,究竟是何意?”
“何意?”郭钊冷声一笑,“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想要我们怎么做,才肯将解药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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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文修蹙眉道:“什么解药啊?药方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难道药方不对?”
“你还敢提药方?”郭钊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抓住元文修的衣襟,“自从叔父喝了你的药之后,病情急剧恶化,如今脉象虚弱无比,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这时,郭仙兰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来到元文修的面前下跪哀求:“公子,民女求你放过我爹吧,我爹真的快不行了。”
元文修见状,赶忙将郭仙兰扶起:“小姐快快请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总得告诉我我才知道怎么做啊。”
说完,元文修看到人群里的杨大夫,赶忙询问:“大夫,你难道没有看过药方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呢?”
杨大夫回答道:“回公子,在下看了药方,而且在下为了确定这张药方,专门找了一些百年前的医书典籍,通过个人对药理的理解,加上前人对嗜血虫的描述对比,我也是在确定药方是有效的情况下,才亲自熬的药。”
说到这里,杨大夫皱起了眉头,继续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何,郭家主喝下之后,非但没有产生效用,反而刺激到了嗜血虫,导致嗜血虫变得更加的活跃,我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才将情况稳住。”
元文修疑惑道:“药方既然是对的,那怎么会这样呢?”
“唉,我也不解啊!”杨大夫当即摇头一叹,“要么是我医术不精所以判断出现了失误,要么病人体内的嗜血虫,相比百年前的嗜血虫,出现了某种程度上的变异,以至于不再惧怕百年前的药方。”
郭钊闻言,当即表示:“杨大夫的医术在江都郡首屈一指,若是连你都出现误判,那江都郡内恐怕无人可以识别。所以依我之见,恐怕只有第二种才最有可能。”
说到这里,郭钊恶狠狠地望着着元文修,“其实我早该想到的,那天你这么坦然的将药方留下,一定早就知道按照这张药方是治不好叔父,所以才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为的就是等现在这一刻吧?”
元文修辩解:“我对此事根本就毫不知情,留下药方也只是觉得救人要紧。”
郭钊冷笑,“别再装蒜了,你还是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元文修不解的望着郭钊:“我能有什么目的?”
郭仙兰见两人争执不下,不得已,再次跪倒在地,“公子,只要你能救我爹,民女甘愿为你当牛做马。”
“仙兰,你别这样。”
元文修见状,心如刀绞,但郭仙兰态度决绝,不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