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于八股一道的造诣已是非同凡响,他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份最大的优势。

此次春闱,能否一举得中,关键就在于此。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管家提着一个食盒,撩开帘子走了进来:“老爷,已是晌午,青禾姨娘担心你身子吃不消,特命船上的厨子给您准备了些饭食,您看?”

正巧范进此时已经作完文章,缓缓搁笔,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胳膊,“也好,先用饭吧。”

话落,福伯当即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撤去,将食盒里的饭菜逐一摆放在小方桌上。

“福伯可用过饭食了?不若一起坐下,将就着用些?”范进随口说道。

福伯慌忙拒绝,“老爷,您折煞小人了!”

范进闻言,也不再坚持。

选福伯当管家,事前肯定是调查过的,他可不希望自己身边人有太多的小心思。

“对了,福伯,听说你还有个儿子在进学?”范进吃完擦了擦手,呷了一口茶,状似随意地说道。

听得范进主动提起,福伯脸上的褶子立时如同一朵绽放的菊花,谈性大起:“小儿国维,三岁没了娘,是我又当爹又当娘,一手带大。”

“这孩子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