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抬头看向佛爷,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隐去:“啊,佛爷您问张礼山那小子啊!他跟着冷语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您是有要事找他吗?我这就去替您把他带回来。”

张启山“......”我就问一嘴,你说这么一大堆......

“没事,不必。”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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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念叨的张礼山此刻正与冷泉走了微雪里,朝着城北兵马司的方向前进。

走到一半的时候张礼山忍不住偷偷看向冷语,回想初见他时是在一个极为尴尬的情形下......

两日前他正站在张日山办公桌前扭得跟个麻花一样,做着连自己都恶心的姿势,并且用着最为矫揉造作的语气:“日山咯咯~人家不想去嘛求求日山咯咯了~”

自从那日他被佛爷误会了后,就像是彻底放飞了自我般,做起这种恶心做作的动作越来越得心应手。

张礼山现在是宁愿自损一千也要耗张日山五百,张日山这个小心眼的东西,他就知道他一定会给他穿小鞋,但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

张日山这个心眼没有针尖儿大的玩意居然让他去城北兵马司暂代审计使一职......

当他瞧见张日山眼里得意的神情时,就知道他这趟是非去不可了,所以就出现了他恶心张日山的这一幕......而这一幕又刚好被冷语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