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乖徒儿已经再也不能将目光从他的身上挪开了,无论他在这跪多久,哪怕是一动不动,他的乖徒儿也会被他所吸引,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他兴奋不已啊!
(省略,已改,不通过)......
想到这,红中阴柔苍白面庞上被热气熏染出的薄红开始晕染,颜色变得更加艳丽,甚至蔓延至耳畔,脖颈,胸膛......
就像洁白画布被泼洒上的浓丽艳彩,看着有种诡谲美感。
陈皮见这疯子的反应,阴翳的面庞上扬起玩味戏谑的笑意......(省略,已改,不通过,呵呵,养书的看不到了.......没办法,)
红中半仰着头,半睁着狭长的狐眸,坠出点点泪花。
陈皮将这疯子的一切细微神情变化都收入眼底,他自然没有错过这放荡疯子抬头颤动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还有一丝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愫。
空气被鞭子撕裂的声音......
红中狭长的狐眸微睁,赶紧避开,心底竟然有了微慌,多亏他躲开的快,不然他恐怕真要被废了.....
心狠的狼崽子!
孽徒!
红中蜷缩在地,一双狐眸噙着泪花,委屈又伤心地望着陈皮,肩膀更是微微颤抖,一副要哭的样子。
然而陈皮只是阴冷的嗤笑声,将背部靠在椅背,慢悠悠地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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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红中还在做戏,但见到这一幕,狭长眼眸中流转着妖冶浪荡的流光,故意勾着带泪的眼尾,直勾勾地瞧着陈皮,慢慢地挪动靠近。
直到距离缩短至他只要微微抬头就能触碰到这只苍白修长的手时,红中才停了下来,试探性抬眸,狭长的狐眸里好似带着勾子,看向陈皮挂着讥讽笑意的脸庞,更加黏腻。
随后他勾起唇角,声音沙哑异常,却又带着股怪异的甜腻:“乖徒儿,你终于肯理为师了......”
陈皮垂目冷冷地看着他浪荡的样子,嘴角带着讥笑,语气却格外温和:“您若是早些老实,徒儿也不会这般对您,您现在交代清楚,昏迷的那几日,您究竟经历了什么?您与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红中眸心划过光亮,眼底逐渐被痴迷取代,他的乖徒儿真是可爱极了呢?都过去这么久了,原来他的乖徒儿还记得呢?
他喜爱极了,他的乖徒儿在意他,吃醋的模样。
红中一双狐眸笑得弯起,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可是,光是这样还不够,他更喜欢陈皮因为他而失控的模样,所以他黏腻又做作的嗔怪道:
“乖徒儿......你在说些什么呢?为师昏迷可是为了救你呀!你这没良心的......为师昏迷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身旁贴身守着呢吗?为师又能去哪?你口中的“他”又是谁?”
说完,他又勾着眸,舔了下陈皮的指尖,随后露出恍然大悟神情,怒气冲冲地不依不饶道:“我知道了!陈皮,你这孽徒,是不是就想打我折辱糟践我?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胡话来?!”
“你就是料定了,我答不上来,所以故意要为难我,呜呜呜......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孽徒?!”
陈皮看着出这疯子又来了戏瘾,心下刚平息的怒火,又开始腾腾上涨,他手掌蜷缩成拳,闭了闭眼皮.......眼底是抑制不住怒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恶劣。
(省略,已改,不通过,养书自己想象吧,后来的也法子......)
红中费力地扭过头,透过腿的缝隙,看着陈皮阴郁的眉眼,心脏在胸腔猛烈撞击,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越发浓郁,他眸中含泪,哀哀地瞧着这孽徒,就像是在瞧负心人:“你......你个没良心的孽徒......你居然......你居然这么欺负为师!”
陈皮见他又开始装疯卖傻,眼皮狠狠一跳,只要一想起这疯子之前说的似是而非的话,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怒意,以及那几乎将他躯体内所有血肉都吞噬的妒火。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疯子与另外一个“他”究竟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