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资料上是这样说的。”
颜司清又梳理了一遍原剧情,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些什么,可是从头至尾,二人直到死,都只有那一面而已。
轻嗅着那瓶金疮药。
神情有些复杂,她可不相信什么一面之交,便能让人冒着那么大的风险送这军中都难寻的金疮药。
算了算了,这些谜团,到时候自会解开,她当下苦恼个什么劲儿。
这般想着,颜司清又心安理得地回了冷宫。
如此消停了几天
一个早晨,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刚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巨大的木桶。
颜司清迅速反应,一个高腿踢,便让原本该撒在她身上的冰水,全都浇筑在始作俑者的身上。
而一旁,裹着纱布的贤妃也被溅到。
“啊,该死的奴才,连桶水都泼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啊嘶——”
火还没发完呢,气势便因为疼痛又弱了下去。
那晚的颜司清没有丝毫手下留情,这贤妃脸上的伤口大,张个嘴便能牵扯疼痛,更不要说此刻破口大骂。
一大早,没找成颜司清的不痛快,倒让她灵魂都快疼出窍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该死,娘娘息怒!”那太监吓得连忙跪了下去。
若是说出事前的贤妃是十分毒辣,那出事后的贤妃比之之前是十倍有余啊!
这些天,她宫内遭罪的太监宫女那是数不胜数啊!
人人谨小慎微,生怕惹这位祖宗一个不高兴呢。
颜司清从床上起来,看着包裹纱布的贤妃,轻勾起唇角,“贤妃怎么又来冷宫了?是上次的礼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