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咱们不会白白占用,会捐赠相同价值的古董。”
刘馆长听闻此话,赶紧抬起头:“你们家中还有其他古董?不知是什么?”贪婪之色在他眼中难以掩饰。
柳映雪为他斟满一杯酒:“父亲临终之时,的确留下了几样,只怕你们嫌弃。如今既然开口,这些也就顺水推舟送给您了。陆尘,都有哪些来着?”
慕容尘随意敷衍:“一尊景泰蓝花瓶,一件定窑瓷碗,还有一幅苏轼墨宝,若是您不介意,可以作为换取之物。”
这些物件皆是在国际市场炙手可热的古董,那些财主们梦寐以求,慕容尘说出一件,刘馆长的眼睛就瞪大一分,到后来已是按捺不住的狂热。他虽一开始就伪装得体,但贪婪之心终究掩饰不住,此刻已狼狈不堪。
柳映雪道:“另外...私下的事宜,我们一样铭记于心,这点诚意请你先收下,作为谢礼。”话罢,递过去一张支票。
刘馆长瞧见金额,双眼瞪得如铃铛般,随即笑道:“这...似乎不妥?”
慕容尘淡笑道:“何不妥之有,我家中向来懂得报恩。日后的好处多得是,还请大人成全。”
刘馆长连忙接过支票,灌下一杯烈酒,应道:“好!看你们这么诚恳,我就擅自决定这笔交易吧!但这事切不可宣扬,否则我的下半生也就完了。”
柳映雪心中燃烧着愤怒,恨不得一掌击碎这家伙的伪善面具,这家伙就是这样处理她父亲捐出的珍宝?
察觉到她神情不对,慕容尘忙插话:“当然不会,我们岭南名门望族,也不想让人诟病。只是此宝太过珍贵,怎样的手段才能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