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脸一沉:“看个啥劲?你们敢干啥?操——”上炕躺下了。
玩牌的人都沉默下来,为马崽子担心,可能也为一帮男人眼见弱女子受到非人的折磨,无能为力而羞愧难当。
秋香的腿和前胸被开水烫得红肿一片,疼得周身都在打哆嗦,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嘟嘟声,是疼得不由自主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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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崽子冲进屋一把抢下大珍子手里的水舀子:“干什么?烫猪毛哪!”把水舀子扔到地下,“我见过手狠的但没见过你这么手狠的!操,烫死人不偿命啊!”冲一边看热闹的小季子,“你眼睛瞎啊!”小季子没敢还嘴,小声嘟哝一句退到屋外。
大珍子一看马崽子急眼了,可能也觉出自已过份了,怕引发众怒,也怕他情急之下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极力找着让人同情的说辞:“你说这丫崽子是人不,连个傻了也能下得去手,你看看把大宝打的,啊,他头上打了好几个大包,我要是没及时赶到,我儿子今天就得被她活活打死了!”说得声泪俱下,“平时我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她,她倒好,思将仇报……”
马崽子冷静了下来,也想挽回以小犯上的局面,有句话叫‘奴欺主’,是犯大忌的,刘印堂不会饶过他,传出去以后哪个大户人家也不敢再雇佣他:“大奶奶……”他满脸陪笑,“我也是为刘家好,你想,你要失手整死她,外人怎么看?我看让她不好过的法子多的是,这大冷的天把她关进下屋,冻也冻她个好歹,何必把自己还累够呛。”他睛珠子转悠着,“以后有打人的活你交给小的……”
大珍子还没搞明白马崽子到底是何意,在向着谁说话,刚刚让秋香吃了苦头她心里的气消了不少,语气平和了:“你去,把这骚货关下屋去,没我发话不行给她饭吃,饿她三天。”
“好嘞!大奶奶你就放心吧,保证让她好受不了。”马崽子把秋香从房梁上放下,装着凶狠样把秋香挟在腋下挟出屋,碰到了秋香的烫伤,又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