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上了,但他也是个洁身自好、有洁癖的男人,上完之后他立马去清洗熏浴才出来。
“粗鄙的女人。”东方墨几乎是瞪着她说的。
“怎么?上个茅厕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说不得。人有三急,你老子不也一样要去蹲恭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东方墨懒得与她狡辩,他大步走了出去,路过她身边时问道:“你还走不走?查不查?”
方才他在里屋熏浴时,自然也是听见他们的对话,谁让那女人一副大嗓门。
“查,本王妃当然要查了。”尹悠悠也跟上去。
但她跟是跟上去了,可她又偏偏与东方墨保持了一些微妙的距离。
东方墨走在前头,显然感受到了她的疏远。
他内心一直在劝告自己,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他是去上了一次茅坑,又不是掉进了粪坑。
这死女人,至于这般嫌弃吗?
最后,他嘴里不由吐出了句:“本王,已经洗浴熏香了。”
尹悠悠后知后觉,“哦,你洗过澡了啊!那没事了。”
她只是单纯的不想靠他太近,免得闻到一些不该闻的气味,她担心吃进肚子的早膳会被给熏吐出来。
听到他洗过澡了,她就放心了,这男人还是蛮爱干净的嘛!
尹悠悠“咯咯”一笑,特意走近了些东方墨。
东方墨嘴角勾起,哼!女人......
祝言跟在他们后边,默默替他家王爷心疼一下。
还好王爷洗浴了啊!不然惨遭媳妇白眼嫌弃,不与他亲近,传出去得多丢人。
俩人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往那小院驶去。
京都城接近城外的一处破旧小院。
他们下了马车,悄悄地飞身进去院中。
恰好吓到刚从屋里走出的男子,他惊慌道:“你们,你们是谁?为何闯入这里?”
尹悠悠双手交叉在胸前,她没有说话,而是回头朝祝言下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