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些死士的出现,可能意味着背后有着更为复杂的势力纠葛。金昌城知府,作为一方的最高行政长官,如果真的与此事有关,那么事情的严重性就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他心中清楚,这队被俘的死士与之前在县城郊外遭遇的那队人马截然不同。有三个明显的不同点:
首先,之前那队人马携带的是“文”字令牌,已经暗示了他们与金昌城知府的公子欧阳文有所关联。
其次,那队人马在被俘时表现出明显的畏死情绪,而眼前的这队死士却宁愿自尽也不肯透露任何信息,显示出他们受到更为严格的管理和控制。
至于“忠”字标识,杨林目前所知的只有金昌城知府的公子,难道欧阳文的父亲也开始介入其中,为自己的儿子争夺女人?如果不是为了李云曦,这些死士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等等,突然,杨林脑海中突然闪现到一个可怕的想法,让他的思绪变得复杂起来。
杨林环顾四周,然后深深地向众人一躬,说道:“弟兄们,你们都看到了,这些刺有‘金’字的死士竟然混入了土匪之中,而且田家嘴的二当家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你们之前为何会成为土匪?大家都有难以启齿的苦衷或不愿回想的往事。试想,如果我们身边有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杨林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大堂内顿时议论纷纷。杨林大声喊道:“立正!”
只听整齐的踢脚声响起,瞬间整个营房安静了下来。
“稍息!”
杨林继续说道:“我杨林不愿让任何人背后调查大家,所以现在唯有依靠大家自证清白。”说着,他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赤裸着上身站在众人面前,展现了自己没有任何标识的决心。
见到杨林的举动,贺明也迅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在场的众人被杨林的行为所感染,纷纷开始脱去衣物,场面一度充满了愤慨和激昂的气氛。伴随着一片义愤填膺之声响起。
“杨公子说得对,我们必须自证清白!”
“没错,公子都脱了,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