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川立刻将自己的双手都紧紧地贴在树干上感受着更加浓烈的杀戮气息,心中冥想着冥灵阁,感受到自己的面前吹来一阵阴风,蒋平川心中大喜,他睁开眼睛出现在自己眼前就是冥灵阁。
冥灵阁门前两根暗红色的石柱上钉满了森森的白骨,门前是一条岩浆滚滚的护城河,河中岩浆咕嘟咕嘟的向上冒着气泡,整条岩浆河火光滔天照耀着冥灵阁愈发的阴森神秘
蒋平川朝着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映射在他那双银色双眸中的是无尽的坟场,令人恐惧的是坟场的每个坟包的碑文都被人敲碎,坟包上都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就好像是沉睡在里面的人想要出来透透气,亲手把自己的坟包刨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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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川默念了一段经文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内心迈着步子走向冥灵阁,站在那扇黝黑的大门前时蒋平川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这声音陌生中透露着毛球的味道,依旧是那么猖狂。
听到毛球大喊大叫的声音蒋平川心中的愧疚更加深了,他不知道推开这道门时自己的好兄弟毛球会被虐待成什么样子。
蒋平川看着门上两个骷髅眼中不停地迸射出幽红的火焰,咽了口唾沫集中精神推开了眼前的这道门,一股阴风迎面而来。
“吱.......”
“来来不醉不归,不醉不归,跳的真不错啊,哈哈哈哈.......”
蒋平川推开门看到的不是毛球被人吊在石柱上承受着痛苦的鞭刑或是炮烙刑法,什么刑法都没有,毛球托着自己肥嘟嘟的身子坐在一张暗红色的椅子上。
蒋平川注视到在毛球坐的那张椅子旁边还有一张幽红色的椅子,椅子通体散发着浓浓的杀戮气息,椅背上雕刻着一颗大大的骷髅,椅子的底座侧面却刻着九条龙,九条龙的面色很是挣扎,这好像是被上面的骷髅死死的压制时面露痛楚。
毛球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的旁边,他的椅背上雕刻着一只大大的老虎头,蒋平川注意到老虎头的眉心处不是个“王”字,而是雕刻着一只神态戏谑的小鸟。
蒋平川站在一群舞姬的身后看着座椅上满脸享受的毛球,不停地跟着身旁的几个穿着各色暗色长袍的人把酒言欢,真不知道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毛球的。
毛球座椅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盆,没次这家伙嚷嚷着要和其他几个家伙一饮而尽的时候蒋平川就看到那几个黑影很是痛苦艰难的喝完杯中的烈酒。
而毛球却只是在自己的盆里舔一下便享受着靠在椅子上赤红的双眸色眯眯的看着台下的几十名舞姬。
蒋平川注意到眼前的这些鬼姬个个身材妖娆,舞姿诱人,身上的黑纱若隐若现的透露着她们的**,白皙的面容赤红的嘴唇很是妩媚。
只是令蒋平川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优美舞蹈的是这些舞姬的脚都是飘着的,蒋平川抖抖身子站在原地透过几十名舞姬看着椅子上的毛球。
“毛球......”
“额......谁喊我.......额......冥老,你胆子不小敢直呼我的新名讳.....”
毛球挺着自己肥大的肚子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老者,蒋平川认得出来这个冥老就是那天将自己困在那片空间中一直恶心自己的家伙,想到这里,蒋平川突然觉得自己被毛球给耍了。
“额......毛球老大.......老朽不敢啊......是他......”
冥老满眼无辜的看着面容愤怒的毛球伸出自己白骨森森的手指指着舞姬身后的蒋平川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