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发现,她的“强效麻醉药”并没有被缴械,有法子拼一条生路。
刚才她除了观察四周环境,也发现“护送”她的人只有两个,敌我数量并不悬殊。
周一轻巧地摘下香囊,取出里面的药包,略微打开,虚虚合上,然后攥紧在手心。她调整好姿势,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重重咳嗽了两声。
随即,马车就停住了。估计外边驾车的人才想起来没有绑住她,怕她醒来捣乱,打算赶紧再补一个手刀什么的。
个子高一点的在前,他掀开车帘,一眼就看见周一闭目侧躺,手脚僵硬卷曲,时不时还抽搐两下。
个矮的那个看到周一这样,疑惑地问道:“沈大哥,她这是怎么了?”
被唤作沈大哥的人回答道:“看她这样子像是羊角风。我家胡同口有户人家,他们家小儿子就有这个毛病,发作起来就是这样全身抽搐,人事不省。”
“那会不会要命?她要是直接抽死了,我们也不用跑那么远送到别院了,直接抛林子里喂狼。”
“一般死不了,只要不咬伤舌头,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唉,那不是还得赶路。”
“别抱怨了。你带绳子了吗?趁着她发病,先把她绑住,省得一会她清醒过来再惹事。”
“沈大哥说的是,我带了,咱一起给她绑起来。”个矮的家伙从怀里掏出一大卷麻绳递过去,自己则伸手去抓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