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拿我的东西?”
两人同时问话,问完又同时停住。
“这个很重要吗?”
“我自己雕的不行吗?”
又是异口同时的说着不同的话。
子鲍微微笑了一下,抬手示意道:“你先说。”
子须说了两句话,感觉没有多少不适,就是有些口渴,就说道:“我想喝点水。”
子鲍挑起一边眉毛,起身去小圆桌上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不扶我起来我怎么喝?”子须又提要求,完全没有了对这位九五至尊的敬畏。
子鲍似笑非笑,真的就伸出左手托在他的肩背部,稍稍使劲便将子须的上半身扶坐起来,右手举着茶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子须也不客气,干脆当知己瘫痪了,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了杯中的茶水。
伺候着子须喝完水,子鲍扶他躺好,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小柜上。
他好整以暇地开口道:“说说吧。”
“说什么?”子须舒服地躺着,随意动动自己的手脚,没有久卧的僵硬感。
“你去哪了?”
“我就去了海边,然后乘船。安叶没有告诉你吗?”子须以为他是问离开都城的行踪。
“我是问你昏迷后去了哪里?”
“昏迷了我能去哪?这个问题你得问安叶啊。”
“太医说你一开始是寒湿入体,风邪侵脑。可风寒早就医治好了,太医说你身体无碍,可你却迟迟不醒。”
“可能是我太累了,多睡了会。”子须敷衍道。
“正常人睡觉能连睡三个昼夜?”子鲍反问他。
“呵呵,我估计是被周一传染了。你也知道的,她就很爱睡觉。”子须依然打着哈哈。
子鲍见他油盐不进,不肯说实话,便道:“我找了异人,说你是魂魄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