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瞬间想起了她中了花开之毒后濒死的那会儿，也是这般缓缓地痛苦地走向死亡吧。

“子须，别死......”周一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身后夭夭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过来。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还不了，也不想还。那么，我也拿走你一样重要的东西。他流的血，就全当是我当初浇灌仙植的耗费。可是区区一个凡人，怎可与我那仙植相提并论呢？”

夭夭冰凉的话说完，轻蔑地环视众人，嗤笑道：“你们也不必如此。我若有心，你们这些蝼蚁，一个都活不了。”

这话听得众人也是一阵心凉。

周一见子须有话却说不出来，只是无力地合拢了眼睛。

“子须，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周一自责不已。

“你对不起他，你也对不起我。要不，你自尽吧？”

夭夭的听力极佳，讽刺地说道。

周一坐在地上抱着子须，转头看向夭夭。

“我要是自尽，他能活过来吗？”

“这可说不定。或许呢。毕竟，你的前身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