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道人大眼一瞪,颇有六亲不认的架势:“师兄你也莫要拦我!今日他韩严不出现在老夫面前,老夫就把他道阵峰拆了!”
“醉师弟,你跟韩严的恩怨,拆我道阵峰作甚...”
一道苍老的嗓音响起,虚空中浮现出一抹蓝袍老者,布满沧桑与睿智的脸庞此时却被无奈给填满了。
詹台峰主望向云掌门,眼神中充满着求助之意:“掌门师兄,你管管他。”
“詹台师兄你找谁也没用,快把韩严给老夫交出来!”
“韩严你他吗给老夫听着,半炷香,就半炷香,你若再不出来,老夫就灭了你韩家满门!”
高声呵斥完,醉道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地开始灌起酒来。
眼看自己师弟如老赖般赖着不走,云掌门摇头叹了口气,吩咐道:“麻烦你去跑一趟,将韩长老叫出来吧,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若不解决,怕是没个安心日子...”
詹台峰主点头,转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足足喝完三壶酒的醉道人猛地起身, 因为虚空之上正有三道身影不断靠近。
除了詹台峰主外,还有一名蓝袍与黑衣老者。
韩长老丝毫没有勇气敢与醉道人对视,身形不断向着皇甫长老靠拢,颇有一种准备好随时逃跑的姿态。
“陈道玄,你别欺人太甚!”韩长老语气虽强硬,但结巴甚至有些含糊的嗓音,透露着他内心的恐惧。
“是你那徒儿将我玄孙斩成人彘在先,这般行为于宗规而言,可是死罪!”
“我去你妈的!”醉道人二话没说,那套着草鞋的臭脚丫子当面就是一脚,猛地踹在了韩长老的面门之上。
当围观长老反应过来之时,这名外楼圆满的大修士已然气息全无,命丧当场。
“你个狗东西还敢称呼老夫大名?”醉道人拍了拍脏兮兮的鞋底,看样子是怕脏了那无法再脏的破草鞋,旋即十分蛮横道:
“谁敢算计或是对老夫的宝贝徒儿出手,老夫定赐他一死!”
“混账!”云掌门怒喝声响起,实在是当着他堂堂掌门面斩杀自宗长老,太过无法无天,此事要是传出,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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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严是我落云宗长老!”
“陈道玄你是要造反叛宗不成!”
醉道人气势无丝毫软弱,竟还反瞪回去:“现在是我与韩严的恩怨,关宗门何事!”
“你给我滚回你的无名峰去,百年内不得出峰,若是你再不听本宗之言,休怪本宗不念你我师兄弟之情!”
“哼,老夫不出去就不出去,不过得把事情解决完了!”
众长老与弟子见状,皆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种场面他们何时见过,更何况死的还是一名内门长老,与他们心中,重新改观了对这名平日如同醉汉般醉峰主的认知。
不少人甚至产生了大快人心之感。
见掌门只是责罚其回峰闭关,一直沉默不语的皇甫川眉头紧皱着,最终缓缓开口道:“此事无需掌门插手,老夫就在此,让他动手试试。”
“不过掌门,这般惩罚是不是太轻了些?”
醉道人险些被气笑,猛地灌了口酒,大眼一瞪道:“皇甫老儿,你装什么装,真以为老夫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