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你知道吗?那些噩梦只是过去的影子,它们不能影响现实的你。”雷德医生说着,“我们的任务是让这些影子逐渐淡去,让阳光照进你的心灵。”
莫桑舒适地靠坐在沙发椅上,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安心。雷德医生微笑着,开始引导他进行认知重构的练习。他让莫桑想象自己正在面对那些恐怖的记忆,然后教他用新的视角去看待它们。
“想象那些记忆就像一张张旧照片,你可以把它们从相册里取出来,重新审视它们。”雷德医生说,“你会发现,那些照片虽然记录了痛苦,但它们也见证了你的成长。”
莫桑闭上眼睛,按照雷德医生的指导去做,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在翻看一本旧相册,那些囚禁时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但是好不容易记起的梦境也变得虚无了,就像忘记昨天吃的什么晚饭一样简单。
因为噩梦的纠缠,晚上的睡眠不充足,而雷德医生这里让他感到安心。
他直接在这舒缓的音乐中睡过去。
他在梦中蹙眉。
他不想淡忘莱茵斯。
似乎是内心的强烈渴望,莫桑见到了薄绿色的军雌。
这里似乎是一个医疗室。
军雌的身上有一个差点贯穿心脏的焦黑洞口。
莫桑担忧地摸着军雌的脸。
感觉他们好久不见。
……梦醒了又不一定记得。
如果这是他的梦,这个伤口为什么没有愈合。
他讨厌自己的弱小。
“莫桑……”梦境外有个遥远的声音在喊他。
“莫桑…”
莫桑正看眼睛,看见雷德医生花白的胡子和关系的眼神。
“抱歉,我睡着了。”莫桑撑了一下沙发坐起来。
“你还记得刚才的梦境吗?你看起来很伤心?”雷德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摩挲着一根渐渐变淡的体温计。
“是吗?”莫桑没注意到,他专注回忆了一下自己梦境,脑海里一片模糊的阴影。
治疗的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有时莫桑会因为某个触发点而情绪失控,那些细细密密的幻痛恍如延迟很久的惩罚,让他坐立难安。
但雷德医生总是耐心地陪伴着他,用他那温暖的话语和坚定的眼神给予他支持和鼓励。
在治疗的间隙,莫桑偶尔也会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那里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莫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