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信,他才值半小时?
白瞎了他这顿饭!他准备这顿饭都不止用了半小时!
而后他把闵白行的那碗饭当成是他,往下压了又压!压了又压!用力的发泄着被彻底比下去的不满,
假笑回道:“白行,你不是说要做村医?省得下地干活?”
‘医生是要做的,今天下地,磨自己一手水泡,为了就是看邵追会不会心疼我,好进一步攻略他,,,
死直男,祝母胎单身到死!’
真磨出一手水泡疼得不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闵白行委屈道:
“我还没来得及和大队长说,就被他拉去地里干活了,呜呜~手好疼~~下午我就不去了,受罪。”
三碗盛好的饭,被陆仁亿端上了屋里新添的八仙方桌,
(为了能卖钱,郑大勇都快把家掏空了。)
(中午回家吃饭,发现被偷了家的陆丽红:???老公,你说句话呀?老公!)
“一个早上,家里添了不少的东西。”这是陈述句。
边说着边打量新添的东西,邵追帮着拄拐的陆仁亿把水煮鱼起锅,干了半天重活的手依旧很稳,修长的指掌依旧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就像是他只是出门去公司办公室里坐了半天班。
雪白的鱼片躺在火辣辣的汤里,清爽的配菜从底部向上合围,碧绿迎白雪,衬得雪白的鱼片片片都透着自己由内而外的勾人风情。
陆仁亿那二十七块花得不冤,大到房外成扎成扎的干柴,小到灶台上的油盐酱醋,应有尽有。
找了根缝衣针和一根完整未点燃过的红色蜡烛,陆仁亿回着邵追:“也不知要在这待多久,既然手里有余钱,该治备上的都得治备上,都是些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其他用的,我托郑大勇到镇上供销社买了,……给了他三块跑腿费。”
又对闵白行说,“你昨天上山有采治消肿外伤的吗?有你先拿出来,你手上的水泡都渗血浆了,不挑破不行了,等我把你手上的水泡挑了,有药好敷上,也不至于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