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道:“父皇,太子偷偷把云泥养在宫外,那时还没写和离书,这就是夺妻啊!”
苏景轩趁机道:“父皇,云泥喜欢的是儿臣,太子是从儿臣手里抢走了云泥,您可是给我们赐婚过的。”
皇帝被吵得头疼,肃声道:“太子,你是储君,言行要得当,朕不希望再听到任何关于此事的流言蜚语。”
“是,父皇。”
“都下去。”
接连几日,封玄要么回来的很晚,要么一回来就去书房睡。
云玄小巢里静悄悄,就连在整个云玄苑除了蝉鸣声,连风的声音都听不到。
夜里,云泥接过铃铛端上来的茶点,往书房去。
小主,
到门口,见封玄正在专注的看奏折。
“阿玄,累了吧,喝些茶。”
封玄冷冷道:“放着吧。”
他还从未如此对她冷漠过,云泥觉得心一抽一抽,强挤着笑容说:“阿玄,这是我新做的茉莉花香茗,你尝尝。”
茶盏递到他面前,他没抬头,接过后喝了半杯。
云泥研墨,一直陪他批阅好奏折,却见他又拿起书看,毫无要去歇息的意思。
只是听他说:“你先去睡吧。”
云泥起身,到门口,转头说:“阿玄,你拿着书可以到榻上去看。”
他没答话,云泥失落的走出书房,慢悠悠的走回主屋。
坐在窗边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泪打落下来,溅起水花。
他应当是嫌弃她嫁过人,更恼林寻冒出来,有人会议论太子抢百姓的妻子,有人会议论堂堂太子居然找个二手货做妃子。
从前一夜七八次,一回来就黏着她不放。
可如今他已经连续七八日未碰过她,每日回来都待在书房里。
云泥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终于被封玄厌弃了。
想起岳轻雾那日说的,没有哪个男人不在乎这种事。
她也不再去书房送茶点,害怕看到封玄冷戾的脸色,宁愿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两日后,封玄夜里回来,云泥在绣花。
“殿下,用过晚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