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第二次给钱,就是知道何甜儿有了身孕?”
付进西点点头。
“你不是说,你知道杨森和何甜儿两个人已经行过房了,那你为什么会这么确定这孩子是你的,还愿意给钱?
你就不怕他们是骗你的?”
付进西摇摇头,说:“这……这应当不会。
自那日后,他们两个就没做过这档子事儿了,似乎是杨森对她跟过我,有了芥蒂。
当然了,这都是杨森喝了酒之后同我说的,还说他如今已经不太想娶何甜儿了,因为何甜儿心里也有了我。
但是我肯定不会要她的,不干不净……就是后悔没给她弄碗避子汤喝。”
钱木枝看着他带着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得意,突然觉得,他或许也不是信任杨森的话,而是一种对自己所谓男人能力的莫名自信。
说着什么后悔,可是觉得他们胡闹那么久也没怀上孩子,自己一发中地,心里觉得自己要更厉害,隐隐得意。
是人是动物?
有病,怨不得你一骗一个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李七黎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小棍子,拨弄着窗台上放着的几块风干了的点心,幽幽道。
“我?我没什么……”
付进西话说到一半,被钱木枝打断。
“没什么了,那天下午的事也基本清楚了。”
钱木枝回答着李七黎的话,说完一脸疑惑的又问付进西:“只是……你是怎么吃进去的?”
“吃?吃什么?”
付进西还是一脸呆滞。
“刚才我给你号脉,也看了你的舌苔,你吃了一阵子的助眠药,剂量不小,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儿了。”
李七黎缓缓开口,把棍子放在一边,回过头看着他。
“你所说的酩酊大醉,吃的囫囵的那一夜,估计也是这药的效果。
醉酒会有碎片一般的回忆,但是用了这药就是会跟睡死了一般,你自己,想必也能品出其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