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瞿政宇手上一把带血的匕首,才明白了一切。这把匕首刚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我什么?”瞿政宇一边说着话,一边又把匕首插进了斩笠的胸膛,避开了心脏位置。
“……”斩笠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肺部被刺穿,只能发出听不清的声音。
“我也不是折返来救你的,我可是专程折返来送你上路的。”
“……”斩笠虽然说不出任何话了,但通过表情可以判断,此刻已经痛苦不堪,怒不可言。
“我说过,不用麻烦会长了。”瞿政宇摆弄手里的匕首,在斩笠面前晃悠了两下,第三次插进了他的胸膛。接着说:“哦对了,斩会长,有一件事我忘了问了,你有什么遗言吗?”
斩笠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瞿政宇,嘴巴里一句话也讲不出,努力伸出一条带血的舌头。
“你倒是说啊,不说我可就走了。”
斩笠已经气炸了,几乎要昏厥了过去,又是一阵凉爽,这次是嘴巴里。
瞿政宇一刀割去了斩笠的舌头,“你不是挺会说的吗?斩会长,你不说,我可就走了。”
此时的斩笠,满口是血,满脸是血,满身是血,已经几乎快没有了动静,只有身体的抽动。
被割了的舌头后,血液喷发,溅了瞿政宇一脸。
部分喷出的血,又倒灌回了自己喉咙,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气泡声……
瞿政宇最后看了一眼眼前的斩笠,终于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真特么的恶心,算了,还是送你一程。”
走之前,施展了一个火曜曜技,自己便再次消失在了月夜之中……
血月湖边,只留下一具正在熊熊燃烧的尸体,冒着绿色的火焰,与血红色的月夜和血红色的湖景,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