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笑了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顾天运挠了挠头：“嘶……这声音倒是有点熟悉……你，是系统？”

天道点了点头：“没错，我是系统，这些年我代替你积攒功德，帮助你修复灵魂，如今功德已满，你的灵魂也已经修复完全，我该和你交班了，这具身体从此归你掌控，我还做你的系统。”

顾天运轻轻点了点头：“这么多年，辛苦你了……其实，我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但是你代替我经历的一切也都如同梦境一般投射在了我的意识里，我明白你有多么不容易，好几次还险些丢了性命……你为我做的太多了，我能问问你究竟是谁吗？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一切？”

天道摇了摇头道：“眼下还不是时候，我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也不能告诉你我这么做的目的，甚至不能告诉你你究竟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全心全意地帮助你，直到你证道大帝，就行了。”

“嗯……”顾天运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还有……谢谢你。”

天道淡淡一笑道：“看来你不发神经的时候，人还蛮不错的。”

顾天运也笑了：“就算发神经，我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那倒是，这一点，我也是很欣赏你的……”

“那，我现在就可以控制这具身体了？”

“当然，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你的，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多占用你的身体一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顾天运哈哈一笑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现在突然客气起来，也不差这一天两天，我知道你这么说，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吧，用这具身体，做你该做的事情。”

天道微微颔首道：“多谢了。”

随后他退出神识，缓缓睁开了双眼。

虽然天道这些年经历的一切，顾天运在沉睡中能够知晓，但是他并不能够拥有天道的记忆，所以对于天道的前世今生、以及天道融合碎片后获得的记忆，他是不了解的。

虽然天道杀了杨景清，等于是为师皇和曾不凡报了仇，但是天道明白，曾不凡心中一直还深藏着另一个仇恨，这件事，他必须要去做个了结。

轻轻抬起头，天道看向了曾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