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想起这个,江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以忍受。
杜子远还刺激他:“你还送猫给他们。”
尼玛!江清气得直捶杜子远。
杜子远闷笑不已。搂着江清,安慰道:“水至清则无鱼。都是生存法则而已,不必介怀。”
也对,人至贱则无敌,谁笑到最后,才最是厉害。
“行吧,相公,既然你都有对策了,那我就不管你了。”
夫夫俩分工合作,一个负责挣前程,一个负责赚钱养家生娃,嗯,挺好。至于养娃……还是留给杜子远吧!
江清出了书房,吩咐杜信清打点好考试所需一应物品之后,果真就不再管了。
一周后。
江清拿过考篮,递到杜子远手上。
“相公,我在那路路通客栈定了房间,还有酒席。这几日,我就在那里休息,等你下场了,我们好好吃一顿再回家。”
“好。信清,你守着夫郎,不必侯在场外。”
再看江清一眼,杜子远便转过身,跟随排队的人流,慢慢往前。
见杜子远进场了,江清才收回目光。“信清,我们走吧!”
在路路通客栈门口,遇见覃庭钰俩夫夫。江清上前打招呼。
时夫郎见江清微鼓的肚子,联想到自己成婚几个月,肚子还是没什么反应,脸色就不怎么好看。撇撇嘴,自顾先进了客栈。
覃庭钰和江清自婚宴后,也没见过面,脆肉鲩养殖之事,双方都是交予手下人打理。如今两人碰面,说不尴尬,那是骗人的。
覃庭钰知道入资洪隆祥的事,算是告吹了。但两人又因为水库养殖的事,奇妙地维持着表面的平衡,谁也不说破谁。
“听说,你夫君今日参加县试。”覃庭钰凑近江清,悄悄说道:“若是正场不过,可来找我。”
江清厌恶地退了一步,随即满脸堆笑回道:“有劳少东家关怀。只是,我不大懂读书的事,你说正场……我也不大懂,是不是,还分反场?”
说着说着,还傻呼呼地挠头。眼看着覃庭钰就要忍不住嗤笑,江清恍然大悟道:
“嘿!管它什么场!路路通客栈住过那么多考过县试的学子,肯定沾了不少运道,我们住在这里,怎会考不过?少东家,你放心,待我家相公通过了考试,我肯定会到处宣扬你家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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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说,考砸了,你家路路通客栈的招牌,也要被我唱烂!
覃庭钰垂眸,神色晦暗不明。
“随你。”留下这一句,便错身而过。
江清气得胃疼。这厮,以前还挺好骗的,现在是越来越讨人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