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兄,你不能红口白牙的颠倒是非啊,这块石头是我们大师兄临死前藏下的,他拼着一口气给我们师伯发了传讯符,说就是这个女人去而复返,抢了钥匙还不够,居然又杀了个回马枪,趁着他们药力未散,痛下毒手!难道这还不能证明?”
上官抱着膀,斜睨着这个江彤,“不错,就是不能证明,恰恰相反,疑点重重!首先,夺了钥匙就走,完全说明此人只是想得个望海楼的名额,全无杀人越货之意,即如此走都走了,又何必回来?这前后行事完全矛盾,讲不通。第二,你们方才看到了吧,她还把储物袋和储物戒指顺走了,而且有两个是从地上顺带摄起来的,可见储物袋和戒指在她来之前就在地上了,也就是说前边抢钥匙之人,储物袋和戒指没拿,钥匙够用了就扔在地上了,这说明什么?储物袋人家不稀罕!如此还特特地回来要他们的命,讲的通吗?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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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虽然辈分低修为浅,可是眼神犀利,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小子分析的似乎有几分道理。
“哼,那可不一定,万一她后悔了呢?万一她怕自己身份泄露了会有麻烦,所以干脆又杀回来灭口呢?再说了,她腰上的玉坠子据说可是和这位师兄你腰上这一块是一对啊,怎么,难道这也有假?”
上官背过手冷哼了一声,讥讽地看了这个江彤一眼,“行,那我再说一条,我师妹的玉坠子丢了,三年前在试炼之林之时,就丢了,后来她给我发过一次传讯符,当时还念叨心疼来着。”
“丢了?这么巧?你别不是在这替她描补呢吧?还有,她和你有联系是不是?你知道她在哪!”
这江彤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顿时双眼放光,指着上官正义凛然!上官背过左手,右手双指朝天,“我上官霆可以发誓,我师妹的阴阳鱼坠子早在试炼之林就丢了,如若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止我,连着我师妹一块劈,怎么样?”
这下天山宗的人是全信了,朱雀门的人有一半信了,“再说了,脸都没看到怎能盖棺定论?老百姓断案也得证据确凿,人犯到案,过了堂画了押方能定案,难道别人乔装打扮一番,挂上个不知是偷来还是抢来的物件,陷害一番就弄假成真了?难道我哪日扮成江师弟你的模样出去祸害一圈,江师弟你,就该死了?不能吧!至少须和你江师弟本人求证一番再做定夺,对吧!至于我师妹的下落我如今更是不知道了,自从三年前收到过一张传讯符,再也未曾给我来过信儿,我给她发传讯符也未曾回过,想来是传讯符用完了吧,至于诸位,爱信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