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悦帮他说话:“爸不用担心,立孝现在长大了,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希望如此!”张成林严厉地瞪着张立孝,语含威恫。
张立孝又吓出了一泡泪,小声保证:“我不会去招惹别人的。”
张成林哼出了“我姑且听着”意味的一声。
又继续叮嘱:“你们丽堂姑那里,我也送了礼,当时你们也在,她说有困难可以去找她,节假日也让你们去她家玩,去她家吃饭。人家这么说,不管是客气话,还是真心,总之要承人家的情,但也别真的就老往人家家里跑,有困难可以去向她求助,去吃饭什么的,就别去了,她上面还有婆婆,免得惹闲话。”
姐弟四人又齐齐点头。
千叮咛万嘱咐,又要求每个子女都背了一遍他在兴市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张成林依依不舍地登上了长途客车,车开出老远,看不到儿女了,又懊悔,早该让他们回去的,车站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几个孩子没有大人陪伴,万一……
张成林在车上担忧懊悔,姐弟四人已经回到于婆家,张灵悦也继续出摊卖酸料了。
多买了玻璃瓶,就能算着时间,交替着做酸料卖了,不用像之前接续不上要休市。
今日不是圩日,报到注册的学生也告一段落,在镇小和镇中驻守都没有太大意义了,姐弟四人推着酸料摊在圩中转悠吆喝。
张立孝乍离了父母的管束,逐渐回过味来,觉得新鲜有趣,天地宽阔,吆喝得格外起劲。
结果到了晚上,酸料卖光了,他的声音也沙哑了。
仍然阻挡不住他喝了一杯蜂蜜水后,和姐姐弟弟坐在一起,数钱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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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瓶多了,酸料的数量上也相应增多,又多加了凉薯这一品种,今日卖了一天,卖了六十多块钱。
次日也是一样。
只是钱卖得多了,成本所需也比过去高,因为家中的木瓜已摘完了,黄瓜豆角也要过季了,笋也没有了,一切原料都要靠进货。
而她种下的秋豆角秋黄瓜,还是苗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