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可以掌握从前做梦都不敢想得到的定价权了!
生意,原来是这样做的!
黄国强感到身上的血都沸腾起来了。
张灵悦一直在水门酒家待到了下午两点,在这里吃了饭,教会了洪婶和苏厨师做盐焗鸡和盐焗卤,品尝过出品合格,这才离开。
她离开的时候,原本听说她一个小女孩要教他做菜,差点翻脸的苏厨师,对她已是口服心服,恭恭敬敬。
毕竟是那么细致地把能传家的技艺全传授给了他。
师傅也不过如此了。
离开前,张灵悦把代办执照的授权书给了黄国强,当着他的面,印上了刘婵的私章。。
黄国强见她准备得充分,尤其是之前,他们重新拟的协议,黄国强以为得去打印呢,结果她是直接从包里掏出来一份,跟他们商议的一模一样,已经打印好了的协议,可见她早已预见了这种情况,惊讶佩服的同时,又有点不爽。
这是笃定了他会同意她提的条件呀。
有一种被人看扁,还是被这么一个小女孩看扁的感觉。
为扳回一城,送张灵悦出门,黄国强故意带玩笑地问:“你把盐焗菜的做法全部教给了我们,就不怕我反悔不帮你办事?”
办执照可是没协议,不能明面写在纸上的。
你什么都预料到了,但这个,就算预料到,也没办法吧?
毕竟,都是口头上,是私底下的交易,她能拿什么约束他一定照办呢?
“黄老板开玩笑呢。”张灵悦也带玩笑地回道:“要是那样,我的酸料摊做不下去,我就散布消息,让村里多多养黄老板做盐焗鸡需要的鸡,你知道的,原料供应大了,价格低了,你的盐焗鸡,也就不能限日限量卖了。”
这是威胁,威胁的当然不是鸡养多少,而是把他操纵价格宰客一一宰的还是贵客的事说出去。
当然,黄国强可以选择不听她说的限日限量供应盐焗鸡,不受她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