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万万没想到,事情还没办成,还不知道家乡的孩子们需不需要她的护航的时候,这事就落到了她的身上,黄国强夫妻这样的恶魔就在身边一一
虽说这事还没发生,但个中包含着的恶意,投向儿童的贪婪罪恶的目光,仍让她不寒而栗,愤怒万分。
“我说的话难听?”张灵悦冷笑:“哪能跟黄老板你比呀,毕竟,我可学不到黄老板那么下流无耻,见我年纪小,见我父母不在家,见我家中无权无势,想着不会有人为我出头,就想哄骗我,把我献给大人物,谋取好处!”
黄国强被兜头一通骂,完全被说中心思,不禁恼羞成怒,又想着的确不会有人为她出头,于是干脆也不装了。
冷哼了一声,黄国强沉着脸道:“你知道无人替你出头、不,就算是你父母替你去出头,也讨不到好就好!你也别妄想你松岗村的叔伯兄弟会帮你,到时候你就是只破鞋,说出来只会被人指点,嫌弃嘲笑,恨不得不承认族中有过你这样不检点的人,谁也不会帮你的!”
张灵悦眉毛一挑:“黄老板这是恐吓我?”
黄国强只看着她,不说话,用嘲弄笃定的表情,企图给她压力,击溃她,让她心慌意乱,害怕着急,最后只能听从他的摆布。
“那,”张灵悦站了起来,双手按着桌面,倾身迫向对面的黄国强,“我也来,恐吓恐吓黄老板好了。”
她说:“黄老板,你知道吗?我是一九八六年出生的,今年,是一九九年,算起来,我今年十三岁,未满十四周岁。”
黄国强不明白她提年龄是什么意思,但她报出的年纪,让他嘴角不禁浮上恶意的笑,说道:“十三岁,那不正好吗,刚好成年,多鲜嫩,多干净,多讨人喜欢哪!”
“成、年?”张灵悦咀嚼似地说出这两个字,嘲弄地笑了,更倾身迫近了他一些,轻轻地,缓缓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
“黄老板,你错了,这个年纪还没成年,正因为未成年,所以我就是一把老鼠药,把你们全家有药倒,也不需要偿命!”
黄国强和她玩味的,充满了残酷的,仿佛已看到了下毒毒死了他们一家后的情景的眼睛对视,打了个寒颤,不禁驳斥:“我不信!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