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唯有先压住着司夜白的肝火,如沐春风般的笑着,看着律锦苏缓缓道:“律总,不如坐下来谈谈。”
盛君澜这时候终于按捺不住,上来打着圆场:“是呀是呀,锦苏哥,司少是我的朋友,这次来兰城办事,我也是好意,想着介绍你们认识的,嘿嘿……看样子司少与锦苏哥似乎是旧相识呀?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集到一起,不如一起坐下来聊嘛。”
如此强烈的火药味,他自然是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律锦苏的为人和善,来从不会轻易的大动肝火,除非是触及到莫晚宁。
而司少不是有婚约在身,三年前的那场婚礼轰动一时,司少一向不都是专情于那位神秘的温家小姐吗?
今日怎么会为了晚宁姐,与锦苏哥发生冲突。
律锦苏冷冷的看了盛君澜一眼,拉着莫晚宁走到沙发上坐下。
盛君澜只感觉一种毛骨悚然的凌虐感,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
眼见着气氛才终于缓和了下来,不再似刚才的杀气腾腾,但是空气中还是弥漫着诡异。
律锦苏坐在莫晚宁身旁,两人旁边被时瑾弦四人围坐着,司夜白被几人隔绝了很远,就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荧屏上不断变化着画面,因为刚才的小插曲,灰暗的包厢里放着古老怀旧的歌曲。
盛君辞一把拉过盛君澜,又是一顿痛批。
“臭小子,我都被你害死了,你说你什么时候认识司夜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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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澜一边躲闪着盛君辞的拳头,一边解释道:“前几年在欧洲相识的,不过只是数面之缘,我也不知道你们和他有过节呀。”
“你是什么时候偷偷跑回国的,连我和爸妈都不知道,一回来就和他鬼混在一起。”
“我也是前几天刚回国的,刚回来就想着去投奔你,谁知道遇到了司少。”
“你刚回国,这么巧就和司夜白碰上了?”盛君辞与律锦苏相视对望了一眼,神色越发深沉起来。
莫晚宁从方才到现在为止,始终还有些想不通。
那个登徒子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人,见到她就誓不甘休的样子,搞得好好的聚会,大家都是一脸的沉重。
特别是律锦苏,从刚才到现在,冷沉的面色到现在都没有放松下来。
莫晚宁冷哼一口气,冷冷的朝着司夜白的方向看过去。
“不许看他。”头顶律锦苏紧张忧虑的声音,带着强横的占有欲与一丝极不可察的恐慌响起。
莫晚宁立即缩回脑袋,像是做贼心虚般端坐着,用余光瞥向律锦苏,只见他看着她的眼底深沉的光泽,闪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从没看见过律锦苏这样脆弱的一面,心里突然一揪,她急忙握住律锦苏的手:“我才不看他呢?锦苏哥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最完美的人。”
律锦苏的手掌冰冷,在女孩握住的一刹那,突然像是一股莫名的力量回流到全身,让他身上原本笼罩的一层无力感都消失了。
女孩的话给予了他更多的温暖与力量。
司夜白将一切看在眼里,女孩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同尖锥刺进他的心底。
她说在她的心底那个男子永远都是最好最完美的人,那他呢?他又算什么?
司夜白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酒气入喉,腥辣烧穿了整个胸腔。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可是她却把他遗忘了,她认不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