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上楼梯边寒暄着,只见二楼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身形修长而英挺的身影,背光从长廊上快速的穿过,一身黑色风衣加身,将男子的身影映衬的犹如行走的模特,干练酷飒,高高立起的衣领遮住了男子大半张面容,微微垂下的刘海下,带着一副墨镜,让人看起来十分的神秘而张扬。
身后更是跟随着几名同样一身黑色西服的户外,只见一心人形色匆匆,从走廊上穿过,进入了另一个房间,门被紧紧的关上。
律千帆正打算出声招呼,见被紧闭的房门,声音被卡在喉咙里。
老谋深算如律千帆,在刚才看清来人身形时,心中便有了盘算,原本还以为律千帆不在江城,前来试探,这次见到人,哪里还有方才的气焰。
见律千帆停下了步伐,时瑾弦心中狂喜,故意揶揄道:“二爷,怎么停下来了,锦苏刚刚出来又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我们刚才趁他们刚刚开始,赶紧进去,二爷的计策若是管用,可是帮锦苏立了大功一件呀。”
“不不不,我看锦苏形色匆匆,确实不易叨扰,就连锦苏都棘手的事情,只怕我的计谋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不打扰了,改日我在登门拜访。”说着不顾时瑾弦和厉泽宴的劝阻,便转身往楼下走。
律家的人一个个惧怕律锦苏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只是这律千帆还没见到人便已经吓得打退堂鼓,时瑾弦与厉泽宴三人送走律千帆,倍觉一阵酸爽。
三人急匆匆的冲上二楼。
“律千帆那个老狐狸,没想到这么容易便被蒙混过了关,君辞你厉害呀?”时瑾弦一脸调笑的轻拍着盛君辞,难得的夸赞道。
“君辞真是有你的,本来我和瑾弦还担心能不能骗过律千帆那个老狐狸呢,看他被吓得屁股尿流,落荒而逃的样子,想想真是好笑。”厉泽宴一想到刚才律千帆见到律锦苏就像耗子见到面一般,连面都没见着就把腿就跑的样子,想想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过我说呀,君辞你这糊弄人还真是有一套呀,不瞒你说,别说刚才律千帆那个样,就连我看着时肆出来的那一刻,都差点以为是锦苏回来了。”祝洹愿有惊无险的安抚着忐忑的小心灵,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