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吃了没?”莫晚宁神情冷漠的看着床上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子问。
“没。”男子无辜的看着女子,十分的乖觉。
“孟特助,吩咐下去再送一份药上来。”莫晚宁嘱咐着。
“是。”孟言澈应声离去。
孟言澈走后,莫晚宁的气色还是十分的冷沉,司夜白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被角,明明该气氛的人是他,可是一见到她来,刚才的气焰瞬间没了踪影。
莫晚宁冷沉的目光落在南堂卿身上:“你说?”
女子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极具威慑力,南堂卿一时为难的看了看司夜白,再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这两人怎么就连这气势都是出奇的骇人,出奇的相似呢。
南堂卿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司夜白,反正他不管了,刚才某人不是一副不惧威胁大义凛然的样子吗?此刻他也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了。
南堂卿眼睛一闭,心下一横:“其实这些都是白哥……”
“咳……咳咳……咳……”司夜白似乎早早的想到南堂卿会出卖他,底咳着打断着南堂卿接下来的话。
南堂卿在捕捉到男子威胁的眼神后,底咳了一声掩饰道:“其实白哥今天早晨起,气色便特别的差,到现在躺在床上都下不了床,医生说……”说着南堂卿开始哼哼唧唧抹起眼泪来:“说白哥的伤,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司夜白接收到南堂卿提示的眼神,底底的沉吟出声,整个人看起来竟比那日在山洞里的状态还要孱弱几分。
莫晚宁听后,面色不自然的担忧紧张起来,她记得之前秦御礼就说过,司夜白本身就有旧疾在身,这样一折腾不留后遗症才怪呢?
莫晚宁有些歉疚的看着司夜白,随后宽慰道:“你放心,这样病症只有遇到良医,肯定都能药到病除的,锦苏哥认识一位名义,到时候你的并肯定能治愈。”
司夜白听见律锦苏的名字时,眼底拂过一抹不悦,但很快却被掩饰。
“莫小姐,当真有这样的好事,那么白哥的病岂不是有康复的希望了。”南堂卿兴高采烈的围上去,一脸惊喜,不过数秒又是满是为难的感慨道:“有神医怕是也没什么指望呀?”
南堂卿趁着莫晚宁不注意,对着司夜白露出一个极致狡猾的表情:“即使神医在,但是也碍不住有人不惜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