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层见到律千帆放宽了心,立即奉承道:“二爷的计策向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律总日日盯着那些账目想着能寻出二爷的过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论谋略律总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些。”
律千帆被奉承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这些日子他手里的人一直在盯着律锦苏的一举一动,这些日子以来,确实没有发现律锦苏有任何的其他行动,心里自然露出了得意来。
“姜还是老的辣,你看律总现在整日又被莫家哪位缠着抽不开身,相查我们,也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这整个江城还不是律二爷你说了算。”另一位高层见机忙不迭的谄媚道。
听得律千帆又是心头一阵愉悦,但是提及莫晚宁,律千帆的神色立即又严肃了起来:“这个莫晚宁当真如我们所看到的一样,骄纵无礼胸无大志?”
“毕竟是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又被家里宠坏了,能有多大能耐,二爷何必放在心上。”某高层继续谄媚道。
律千帆不以为意,眼底闪过狡黠的狠厉:“他的祖父与父亲可是响当当的人物,都说虎父无犬女,在莫老爷子的调教下怎会有善类。”
律千帆意味深长道。
一高层有提议道:“二爷,稍后莫家四长老不是回过来吗?到时候我们向四长老打听一下消息不就知道了。”
“嗯,言之有理。”律千帆沉思了片刻赞同道。
而就在这会所的另一间包厢里。
莫晚宁、律锦苏一行人为了麻痹律千帆等人的视线,特意挑了江城这所最大的消金窟。
整个包厢里热闹非凡,为了此时瑾弦与盛君辞几人还特意邀请了江城的几位吃喝玩乐的挚友陪同在一起。
时瑾弦等人与几名狐朋狗友玩的不亦乐乎。
律锦苏与莫晚宁也被几人热情的强拉硬拽在一起玩闹。
桌台上几人围坐一圈斗起了地主。
时瑾弦连输了好几场,还依旧不依不饶的抢地主打,被几人连轰带炸的只剩下一张牌。
盛君辞嘴里吊儿郎当的刁着根牙签,说道:“瑾弦,就你这手气,下一把还是不要抢地主了,我怕你输的连底裤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