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宁眉梢轻挑,不屑的啧舌,没有说什么。
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珍视的东西,有每个人对待事物的看法与理解,毕竟有些东西总是带着某些特别的意义,所以在每个人眼里的贵重也不一样,只需尊重便好。
秦老打量着女孩眼底的包容与理解,心想,还是孙女好,相处起来轻松有愉悦,不像他家那臭小子,每天摆着一副生人勿进的臭脸难相处。
为了能与他多亲近些,害他一大把年纪还要费尽心思。
不过秦老也是乐在其中的。
对于莫晚宁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爱屋及乌的话,那么这两次的相处融洽反倒是真心认可这个后辈。
“老顽童。”莫晚宁试探性的看向秦老问道:“那个……明日便到了律千帆的设宴之日,我想问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锦苏哥开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你为何始终没有表态。”
秦老捋着胡须,讳莫如深的看向莫晚宁:“是锦苏后辈叫你来探听消息的?”
莫晚宁蹙眉,挪动着身子,靠在椅背上,坦然道:“自然不是。”
看着秦老一会儿严谨,一会儿玩世不恭的两种状态切换自如的样子,莫晚宁严重怀疑这个老顽童有种精神分裂症在身上,不然怎么能做到这样两种不同的状态在身上。
“我猜就不是。”秦老坚定笃信的说道。
莫晚宁无奈的撇撇嘴:“是我好奇想要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我很清楚锦苏哥开出这么好的条件你没有理由不答应。”
“呵呵……”秦老捋着胡须:“若论条件,当初律千帆承若与我的可不比这些差讶。”
莫晚宁瞬间被秦老的话激起了好奇心:“那你不也是到现在都没有答应吗?既然利益打动不了你,那么在你的心里肯定一早便有了人选,而且这个人肯定与你关系密切,对不对……”
莫晚宁言辞犀利,一针见血般的猜测着。
果然在秦老的脸上看见了心虚的神态,仿佛一切都被莫晚宁说中了心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