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千帆今日为他人做了嫁衣,在全江城人的面前丢失了面子,早早的离开了宴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司夜白与从服务生的托盘中拿起杯红酒在手中摇晃的,站在女孩的身侧,目光落在被众星捧月的律锦苏身上。
莫晚宁将视线从场中收回,高深莫测般的打量着身旁的男子,因为酒精的熏陶下,女子眼底闪烁着意犹未尽的迷离与微醺。
“没想到你和秦老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司夜白呡了一口酒,眸华中闪动着一抹回味,慢斯条理的说道:“自从母亲走后,老家伙因为责怪父亲的疏忽导致母亲离世,一气之下便欲司家断了往来,老家伙固执的很自他与司家断了往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少了,我因前些年一直在国外,与老家伙相处的时间短,所以我对于这份亲情来说完全无法适应。”
司夜白漫不经心的讲述着,语气里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冷漠的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但是不知道为何,莫晚宁却是在这幅平淡的语气听听出了一些无奈与辛酸,总觉得男子这般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其实藏匿着太多的在意,即使是掩饰的在怎么冷漠绝情,她总能感觉到一丝丝渴望被关怀与靠近的矛盾感。
莫晚宁试探着开口道:“我怎么感觉你的话语了隐隐透着责怪,你在责怪当年秦老对你的忽视?”
司夜白如刀刻般精致完美的下颌紧绷着,神色掠过一丝复杂,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又不敢承认的小孩,只是稍纵即逝的瞬间却被莫晚宁明锐的捕捉到。
“其实你和秦老都十分的在意对方,只是都不肯先低头承认罢了。”莫晚宁确定道。
“你胡说。”司夜白情绪激烈的反驳着:“我不可能在意那个老家伙。”
“你看吧,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还说你不在乎对方。”莫晚宁用手指重重戳在男子硬朗结实的胸口上,逼的男子步步后退。
万般无奈的撇着嘴说道:“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对祖孙了,一样的倔脾气,明明都在乎彼此,却死不承认,这样做有意思吗?爱对方,关心对方不应该毫无保留的告诉对方吗?猜来猜去,试探来试探去的浪费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