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晚辈并非刻意而为,在工作上秦老是可敬可叹的长者,在棋艺上秦老更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律锦苏急忙解释道,因为他明白,他这样的棋艺一旦被人看穿,确实不难让人往不尊重对手的方面想,奈何他的棋艺向来精湛,从小便是天赋过人,从无对手。
只是今日,可能遇上了。
律锦苏目光意味深长的落在司夜白的身上。
“罢了罢了,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呀,如今的年轻人早早超越了我等这些老骨头喽,你这么多也是顾忌我这把老骨头,哄我这把老骨头开心用心良苦,锦苏小友有心了。”秦老捋着胡须喟叹,对于这一局是输的心服口服呀。
什么尊不尊严的,尊不尊重的,那后背的棋艺明显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走一步不仅限制着对方,却又给对方留有一线生机,方才对弈的惊险与刺激他是深有体会也是心知肚明的,若不是对方故意放水,只怕他的棋子早被对方杀的片甲不留了……
只是这控局的手段,实在是有些令人细思极恐呀,这一局棋能下到哪一步,甚至是能下多久,既不显得沉闷有能让人引人入胜,实在是出人意料呀。
不过精明如秦老,律锦苏费尽心思步步退热,陪着他这般老骨头下棋,可谓是情绪价值提供到位呀,再看看自家那臭小子,不禁不会费尽心思的陪伴,那张嘴说出的话,就像是淬了毒一般,能办人气个半死。
今日若不是对手被他视为情敌,为了晚宁那丫头争风吃醋,可能还不知道躲在那里袖手旁观的取笑他呢。
“锦苏谢过秦老体恤。”律锦苏开口道。
秦老没好气的冷冷瞥了司夜白一眼,继而又变成了一副老顽童般玩世不恭的模样,对着律锦苏开口:“锦苏小友,你的棋艺的下发是从哪里学的,有没有时间教教老朽。”
司夜白不屑的看了看律锦苏,再看看老家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恨不得将律锦苏奉为神灵般敬仰的嘴脸,不知为何心底便不自觉的翻涌起滔天的嫉妒,司夜白妒火中烧般一眼看向老家伙,冷冷开口:“自家没有人吗?这种小事怎肯麻烦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