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杀父自立,成为了冒顿单于。】
【但登上单于之位的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大展拳脚,而是走了另一条路。】
【此时,匈奴虽然已经整合起来,但草原上依旧有着不少的势力,而这些没有被整合的势力同样不弱小,比如东胡。】
【东胡见匈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自然要试探一番,看看这个冒顿到底是个什么成色,对外政策又是什么样子。】
【于是,他们就派人出使匈奴,向冒顿索要头曼的千里马。】
【群臣劝他不要给,但冒顿以“对于邻居怎么能吝啬一匹马”为由,把千里马给了出去。】
【东胡见状,顿时觉得这仿佛是一个软柿子,那怎么确定呢?不如再向他讨要讨要,这次来个更大的。】
【于是,东胡再次派人来,这次是索要单于的阏氏。】
【群臣激愤,认为这件事情不能忍,但冒顿再次同意了,把阏氏给了出去。】
秦朝。
嬴政再次对冒顿有了些许改观,虽然之前从他弑父的方法来看,这个人就并非常人,但此时他应对东胡的策略则真正展示了他能够让匈奴称雄的原因。
这是谋略,虽然这样的谋略在春秋战国中并不鲜见,但方法不在新,在于好用与否。而从东胡的反应看,他们显然迫不及待地踏入了圈套。
但是,谋略能否成功实施,一方面在于能否有人提出,一方面在于执行之人能否坚持下去——冒顿面对头曼的千里马、单于的阏氏都能够不改其色,这个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李斯顺势建议道:“陛下,我大秦应当加强对匈奴内部的探知和控制,决不可让他们能够真正联合起来。”
冒顿越是出色,越说明大秦必须将这些事情扼杀在摇篮里。况且,冒顿的出色,始终带着无法抹去的残忍冷酷本色。
明朝,洪武年间。
朱元璋对于冒顿的残忍无情相当厌恶,当然,冒顿是匈奴之人这一点是其中的关键原因:“这冒顿倒是聪明,也足够狠心,但这样的做法,根本不能带来真正的文明,不过还是一群野兽罢了。”
哼哼,不说别的,谁要是敢对他的妻子下手,那就有那人好看的!简简单单让他变成两份还是轻松了!
大臣们纷纷点头,冒顿确实是个雄主,但他们同样瞧不上这样茹毛饮血、毫无伦理文明的人——特别是,作为大明的开国初期,经历过元朝那样凶蛮、无礼的蒙古贵族的统治,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对于北边的异族都充满着厌恶之情。
朱樉在皇子圈子里道:“看起来,冒顿这个人,对于他来说,除了他的目标,其他的一切没有什么不可以牺牲掉。”
“那他重视的是什么?自己的权威?还是匈奴的领土?”朱柏问道,显然,不管是什么伦理纲常、还是妻子骏马等,在冒顿眼里都是没什么分量的。
唐朝,贞观年间。
李世民对这段历史有所了解,此时倒不意外。
他看着东胡一次次趾高气昂地从冒顿这里获取到想要的,由此越发看不起匈奴,只觉得脑中一个警惕的弦被拉紧了:“东胡轻敌自傲,灭亡是必然的事情。朕现在想的是,大唐决不可出现同样的情况。”
从神迹中他的故事来看,等到大唐真正发展起来后,国力之强盛是周边国家难以企及的,而大唐还能够把国力转化成同样强盛的军事力量,威震各国,导致王玄策灭一个国都并不能算作怎样的滔天大功。
这样的情况久了,大唐的皇帝和大臣们是否会变得像面对匈奴的东胡一样?
在场的大臣们都明白皇帝担忧的是什么,纷纷神色认真起来,敛眉垂首应是,并把这件事情记上了日程。
【东胡越发瞧不起匈奴,讨要的内容也逐渐从珍宝美人,变成了国土。】
【在匈奴和东胡之间,有一块无人居住、仅仅设立了哨所的空地,约有一千多里,东胡觉得匈奴不足为惧,就想要扩张,于是盯上了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