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不以为意,这不是应该的吗?父皇在治理天下上,难道做得还不够好?不能配上一个太宗之名?
不过,神迹讲出了这些事情,进一步巩固了他们的父子感情,自己还是很乐意的。
而“文”这个谥号,确实与父皇很相配:道德博闻,慈惠爱民,愍民惠礼,赐民爵位,
修德来远,坚强不暴,徽柔懿恭……
汉朝初年。
刘邦心情很愉快,他为自己这个好儿子高兴,也为大汉江山有这样一个执掌者而高兴,于是开怀畅饮,神采飞扬。
萧何和张良同样为之开怀,也将杯盏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不过,琢磨着“文”这个谥号,萧何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关于文皇帝,现下讲述了四位太宗皇帝,有三位都是文皇帝了。”
明太宗是一位,唐太宗是一位,他们大汉的太宗也是一位。
这怎么,突然就把宋朝的那位太宗皇帝凸显出来了,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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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在位期间,与民休息,宽省刑狱,劝课农桑,减轻田租、赋役,弛山泽之禁,促进盐铁业发展、经济恢复。
在政治上,采纳贾谊、晁错等人“众建诸侯而少其力”和削藩的建议,削弱诸侯王势力,巩固中央集权;又通过种种政治怀柔妥协平衡等手段,打击了汉初一度操控政治风向的军功集团,将更多权力收归皇帝手中。】
【但,刘恒受限于当时的政治环境、汉朝外部环境,以及自身的性格作风,同样遗留了不少问题。】
【就如贾谊曾经指出的“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一般,刘恒遗留下来的问题,也正是与他颁布的政策密切相关的。】
汉朝,文帝前元年间。
不等神迹讲述,刘恒自己就开始推断估量日后大汉存在的问题。
匈奴不用说,必然是问题之一,还是大问题。但除去匈奴外,剩下的问题多半都是内忧,是大汉内部的问题。
既然如此,诸侯王、特别是同姓宗王的势力扩大问题理当有一个位置;此外,还有什么?莫非是吏治问题?
刘恒暂时并没有想到国家经济方面的问题,毕竟,这时候对于经济的认识并不是非常完善。不论是刘恒刘启,还是大臣们,在他们眼中,刘恒减免赋税徭役,鼓励耕种,就已经是大大的推动经济发展的做法了——而这样的做法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倒是贾谊这个人……
刘恒摇头,不若想办法让这个人宽一宽心,找医官给他看看,让他注意身体。毕竟,即使自己在位期间的朝堂形势不允许自己大举任用他,也可以把他留给太子嘛。
【匈奴的问题不用过多描述,这样一个汉朝的心腹大患,一直要等到汉武帝时期才能迎来一定程度上的结局。而刘恒虽然总体还是秉持和平政策,但马政、粮草等问题已经开始着手解决,发展下去,终有一天能够让汉朝的兵马与匈奴正面作战、兵锋直达匈奴王廷。】
【那么,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同样是老生常谈,那就是诸侯王。不过,与汉朝刚刚建立时的异姓诸侯王的威胁不同,经过几代皇帝,以及刘恒的政策后,局面已经变成了“天下怀安,不复忧异姓”。】
【是的,不复忧异姓。异姓诸侯王早已不再是中央、皇帝忧虑的问题,而取代异姓诸侯王、变成威胁第一的,则是庞大的同姓诸侯王团体。
在最初,他们确实帮助了刘恒进行制衡,但伴随着刘恒的宽容政策、以及其他方面的政策,同姓诸侯王们的力量越发庞大,且由于诸王成年、朝廷所派的太傅又多有年事已高、告老还乡的情形,同姓诸侯王们越发难以控制。】
汉朝,元狩四年。
刘彻赞同,那些同姓诸侯王们的胃口一日大过一日,野心都要直接蹦到明面上了,这不是严重威胁,什么才是?
就以他父皇在位期间的七国之乱来说,总有人借此指责刘启刻薄管恩、不顾亲情、挑起战争,但七国之乱真的只是因为刘启的削藩政策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