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槿谢表示理解后,陆玄钰便下了马车,由于是去大院,玉生驾驭的马车只是普通马车,所以现在要换乘王府里的马车进宫。
进宫一路无阻,直达御书房。
陆玄钰早在马车内换好华服,卸了妆容,半束上发。
自上回同皇伯父闹了,她便再未进宫,如今想来,当真是不该。
虽然罗伞够大,但风雨交加,一阵强风袭来,还是将陆玄钰的外袍打湿了些。
踏入殿内,陆玄钰抬手遣下值守的宫人,只留下王成,御案前,永德帝专注着手中的折子。
“皇伯父。”
陆玄钰规矩地行了一礼,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永德帝下意识抬头,但很快板起脸来:“你来做什么,朕日理万机,没空。”
永德帝生着闷气,想开声呵斥陆玄钰让其赶紧出去,但又怕陆玄钰真的离开。
陆玄钰直起身,言辞恳切:“来认错。”
永德帝冷哼一声,并不赞同陆玄钰的说法:“认错,你有什么错,是朕的错。”
永德帝这番言辞在陆玄钰看来是故意的气话,但永德帝是借此道出真意。
陆玄钰知道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值得争辩的,便扯了别的话题:“前几日满春楼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来问问皇伯父想怎么处理。”
“怎么,你想插手?”
“我是满春楼的常客,里面的酒我颇为满意,它要是开不下去了我就得抓紧物色下一家。”
闻言,永德帝无言。
“你要是想知道你就自己来看吧。”
永德帝点了点手中的折子,又指了指一旁的一小叠折子。
陆玄钰倒也不说什么官话客套,上前凑在永德帝身旁。
“暗自交给裕王了,查出背后是淮王作乱,敛财上千万,但淮王自辩非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