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多看一眼都烦。
挥着袍袖出门走了。
圆曦身体没大碍,紫阳就把本来就属于他的活还给了他。
日子又恢复到以往……也不是。
紫阳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改了规定,除了紫阳自己,其他人都不许再踏入正屋半步。
苏梦白也不行。
圆曦和清风当然不同意。
但紫阳背后有臻臻撑腰,抗议无效。
“这下好了,她真成皇帝了。”清风怨气比鬼都重,“想起来入后宫宠幸一回,要想不起来,你我就一辈子老死在后宫里吧。”
臻臻能想起来吗?
当然是不能的。
她躲这两人还来不及。
臻臻倒是不怕紫阳,跟着紫阳学符咒,有时候学累了,直接宿他在房里也是常事。
“他这真的不算监守自盗?”清风脾气越来越暴。
圆曦看起来,倒是一如既往淡定:“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盗?你若是有本事,也叫小猫去找你啊?”
“在我跟前你装什么?”清风没好气看他一眼,“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圆曦丝毫不见急躁,只是低头,轻声道:“不来找我也是好事,我见了她总是情难自禁,容易吓到她。”
“情难自禁。”清风不屑,“大师什么时候也学会文人毛病,把畜生行径说得这么文雅动听。”
圆曦不恼,反而笑着问他:“我是畜生行径,那你是什么?畜生不如?”
“谬赞了。”清风到这个家第一天,就把自己流氓本性暴露得彻底。
“儒家有你真是不幸。”
“彼此彼此,佛门有你,也是佛门的悲哀。”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臻臻在紫阳书房里,隔着雕花窗,望着屋外对视笑得古怪的两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