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缓步走来,禅杖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里仄人不识好人心呐,人家二城主已经似叟下留情了。”
苏昌河抬头,深深地望了眼李寒衣,他又何尝不知晓,青城山的动静虽然不大,但以他的境界如何能感受不到,他只是在赌,赌那个人是赵玉真,而不是李寒衣。
只是他赌错了。
“喆叔。”他轻声唤道。
苏喆长叹一声,“臭小子,谁让里当初偷学这门武功的。”
话音刚落,禅杖横扫。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更没想到,他一出手便攻向了暗河的盟友,南诀刀仙,霸刀澹台破。
“凤凰城,我也在,里嘞个时候搜丧嘞似吧。”苏喆的禅杖与霸刀相撞,脚步丝毫未退,甚至一击便将澹台破逼退。
苏昌河听到他这越来越听不懂的官话,轻叹一声:“喆叔,小神医说过,老吃槟榔不好。”
话音中流露着关心之意,然而他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慢。
杀手,杀得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数柄寸指剑飞掠而去,擦着澹台破的身子掠了过去,只见他一手握拳,似是抓到了什么,猛地往回一拉。
澹台破心中危机感大震,连忙回身,提刀横挡,三柄寸指剑死死卡住了刀身,猛地一勾,他的身影控制不住地倒退,他的目光在寸指剑上扫过,一条条银线出现在阳光下。
“刀丝!大家长,你如此行为,就不怕南诀的怒火吗?!”
“如果,我把你们都留在这里呢?”苏昌河也知道此时已经没办法收手,况且他现在也真的需要一位高手的性命。
两人对话之间,苏喆又是一禅杖砸出,将摘月君挡了回来。
“臭小子,里再敢提起她,我不介意先撒了里。”苏喆冷冷地扫了眼苏昌河,伸手一引,那些碎裂在地的金环忽的又飞掠而出,击碎了摘月君的一道道剑气。
因白鹤淮之死,苏喆修心七年,可心中的杀性却是越修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