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康郡主突然剧烈抽泣起来,浑身抖得厉害。
那惊恐的模样把赵太傅和赵庆贺都吓了一跳。
赵庆贺用力摇晃了庆康郡主两下,“你清醒一点,已经回家了,皇上没追究,你没事的!”
庆康郡主抱着胳膊,还是啼哭不止,“季国公夫人拿金凤凰,要太后赐婚慕容珏和阮海珠,她们说阮海珠虽然家世不显却是英烈之后,原本皇上太后已经打算顺着季国公夫人的意思办,将沈逸和沈夫人请进宫。
没想到沈夫人竟然认识阮海珠,还说她不是什么英烈之后,也不是琅琊国人,最重要的是,阮海珠是偷盗逃亡的罪犯。
季国公夫人拿这样一个女子请太后赐婚,淮安长公主如何能忍?
沈夫人还把府上认识阮海珠的下人都列举出来,皇上派人一一辨认,季国公夫人无从辩解,皇上一审,她就不打自招了。
那阮海珠更是软骨头,稍微恐吓几句就把自己老底揭了,人是庆丰找来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庆丰都逃不掉。
皇上还顺藤摸瓜,知道季国公做的那些荒唐事,一怒之下把整个季国公府都给抄了,如今便是季家拿出金凤凰也无济于事了。
你是不知道,那阮海珠身份被揭穿的时候,皇上太后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怕,好像我就是背后主谋一样!
我......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呜呜呜......”
在庆康郡主断断续续的讲述中,赵太傅已然知晓事情经过。
想了想,他让人备马车,低调出了皇都。
皇都一偏僻小庄子里。
赵太傅将庆丰郡主的事情仔细告诉庶人旭。
“殿下,庆丰郡主计划毁了沈家和长公主府的亲事,结果不仅没成,还......还把自己折了进去,季国公府也倒了,我们不能再等了。”
庶人旭发狠地摔碎茶盏,神情渐渐变得阴鸷,“又是沈家!姓沈的天生就是来克本宫的!”
先是因为得不到沈甜,反而阴差阳错被发配边疆,后面又是因为沈从容,害他被贬为庶人,如今又因为沈家的亲事害他折损了庆丰郡主和季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