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脖子上面是脑袋!你再拧把估计那玩意儿也快扭掉了!”郑鸣趁机嘲讽。
最后,只能使两个小卒左右搀扶着,蔚拓直挺着脊背,梗梗着脖子,缓缓向前。
所有士卒也不得不落鞍下马,跟在其后,携缰而行。
如此,一面使探哨在前传递讯息,一面由蔚拓领着众铠甲在后缓缓行军。
走了一夜,天将明时前方传来讯息:大将军已破敌阵,杀敌无数,擒贼首数十人,暂且安营谷间平地,以待全歼贼寇余孽,令蔚百夫令即刻前往汇合!
郑鸣闻讯大喜,追问,“可有我王消息?我王还活着?”
探哨回说,“这个……不曾提及!想是,应该一并救下了吧?”
蔚拓觉出异样,也追问道,“可见大军营地有何异样?”
探哨回想了一下,答说,“往返哨卫皆血甲血旗,想是战事惨烈。再就是,我远远看见大营有浓烟冒出,似乎,是有白旗……是有那么几面白旗悬于外营。”
郑鸣晃了两晃险些昏倒,树枝手杖不堪重负被生生折断,他哀呼一声,“王上!臣罪该万死啊!”
蔚拓斥道,“吼甚么!我王真若有事,大将军哪还有心诛杀贼寇余孽,早该班师回朝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