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克维斯:“……”
她总算知道,当代漫步者的根源出在哪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听见声音,惊喜的出来:“师父,你回来了!”
赵传薪把脸一板,教训说:“该死的,你这个孽徒,谁让你去女校门口溜达?是不是欠削了?为师要打断你的腿!”
本杰明·戈德伯格已经学了老赵三分鸡贼,当即垂头耷脑:“师父,我知错了。”
瑞秋·克维斯颇为无语。
真叫让他给教化的明明白白,一句话立刻乖乖认错。
她在后腰搓了搓掌心:“伊森,请进。”
赵传薪为人师表的严肃起来,负手,迈着八字跟着进了门。
“塞缪尔呢?”
“哦,他还没回来,最近华尔街股价飙升,他很忙,有时候会在纽约市过夜。”
我曹,赵传薪隐约知道,好像最近股价的上升跟杰西·利弗莫尔和托马斯·W·劳森有关。
似乎是托马斯·W·劳森那个伪君子,炮制了些吹捧的文章哄抬起来的价格。
他很老成的点点头,劝说道:“你得和塞缪尔说说,中国有句老话——盛极必衰。不要掉进陷阱里。”
既然收了徒,不能连徒弟他爹一起坑了。
瑞秋·克维斯不以为然。
她老头子是银行家,难道还比不过赵传薪一个外行吗?
她敷衍的点点头。
赵传薪听说人家老头子没在家,眼珠子一转:“咦,没戴珍珠项链啊,要不要我帮你戴上?”
瑞秋·克维斯脸腾的红了。
上次赵传薪强行给她戴项链,在她耳边吹气的一幕在脑海浮现,赶忙摆手:“不,不用了。”
赵传薪失望的叹口气,真是遗憾。
可能演技太深,竟然让瑞秋·克维斯隐隐生出一种愧疚。
她尴尬的咳嗽一声,气氛陷入冷场。
本杰明·戈德伯格兴奋的说:“师父,你是不是要带我回庄园?”
“哦,今晚上不了,等过几天我来接你。”
本杰明·戈德伯格十分失望:“那你来干嘛了?”
“我来看看你妈……啊不,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
瑞秋·克维斯:“……”
本杰明·戈德伯格眼珠子一转:“师父,那我送送你吧。”
“那……行吧。”赵传薪心说怎么不让你妈来送。
出了门。
本杰明·戈德伯格说:“师父,我在女校门口,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女孩,符合我对女性所有的幻想。”
“啥幻想?人体生理学幻想?”
“师父,你的想法很危险。”
“呵呵,你他妈还装上了。”赵传薪好笑:“就是看小姑娘漂亮,上去撩骚了是吧?”
“嘿嘿,等我带你去看看,你就懂了。”本杰明·戈德伯格鬼祟的说。“对了,师父,我们为何不立即出发去库尔德克斯呢?”
“因为为师要先找一个叫查尔斯·贝克的家伙唠唠家常。”
“他是朋友?那我会对他客气一些的。”
“不是,他是敌人。”
“哦,那让他去死吧。”
“孽徒,你竟然如此视人命如草芥!”
“很显然,师父你就是这种人。”
“……”赵传薪不耐烦的挥挥手:“既然你妈没跟出来,那滚回家去吧。”
本杰明·戈德伯格挠挠头,跟他妈有啥关系?
赵传薪回庄园的路上,也在纳闷。
自己为何要来徒弟家里呢?
都怪平衡术,最近修炼太勤,好像血气过于旺盛了。
回到庄园,干饭的叫声,将苗翠花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