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说:“不需要去报告了,这两艘舰船今天必沉!”
他将望远镜丢还给吴敬荣,然后对岸上百姓喊道:“今日赵某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沉船!”
说完,跳进海中,朝两艘战舰疾驰而去。
吴敬荣赶忙抬起望远镜观察。
赵传薪的身影由大转小,逐渐到肉眼看不清。
百姓就问:“吴管带,赵先生去做什么了?”
“对啊,快说说情况。”
吴敬荣诧异说:“咦……两艘战舰竟然转头就跑。”
百姓纳闷:“为何要跑?”
吴敬荣摇头:“两艘战舰全力加速,分头逃离。”
百姓:“……”
林权助:“……”
白郎古都忘了喊疼:“这不可能,为何要逃?不要信口开河,葡萄牙的战舰是不会逃的……”
吴敬荣不理会他,继续说:“赵先生已追及葡舰,绕其半周,咦……葡舰倾斜,葡舰沉了……”
白郎古不顾鼻子流血不止,大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吴敬荣又说:“赵先生立即朝日舰而去,三五里路几个呼吸间赶至,咦……日舰也沉了。”
吴敬荣满脸震惊。
我焯,这可真是,随手凿沉钢铁舰船。
这是人力可为的事情吗?
之前听说赵传薪在美国凿沉战舰,还以为多有不实,如今却亲眼目睹,不得不信。
这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此人竟靠一己之力统治了海上。
看的无数百姓百爪挠心:“吴管带,可这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吴某说谎天打雷劈。”
旁边的李炎山忍不住:“管带,给我也看看。”
吴敬荣本不想给,可不知念及到什么,说:“快点看,看完了给百姓也都传看,此等盛况,百年难得一遇。”
要是光吴敬荣和李炎山看,或许还有人不信。
但拿着望远镜看完的百姓也大呼过瘾,这就不由得让人不信了。
“赵先生神勇!”
“战神!”
“快哉快哉,当浮一大白!”
“老穷酸,快把望远镜给我……”
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看到,但见证者也有数十个,其中还有记者。
“赵先生回来了。”
最后一个拿着望远镜的人说。
都不用望远镜,赵传薪速度太快了,由远及近,身形增大,片刻就到了岸边。
赵传薪跳上了岸:“这下,你们还怕列强的战舰吗?”
百姓异口同声:“不怕!”
赵传薪朝吴敬荣龇牙:“那批武器哪去了?”
吴敬荣心里一紧。
原来赵传薪还打那批武器的主意。
他犹豫了一下,旁边的李炎山脱口而出:“赵先生,还在那二辰丸号上。有个叫谭壁理的澳岛商人,和这个林权助狼狈为奸,武器就是那商贾的。”
赵传薪对李炎山说:“二辰丸号这艘船我要了,你来做船长。”
李炎山指了指自己鼻子:“我?这,这,这行吗?”
他对清廷失望至极,没想到山重水复搭上了赵传薪这条线。
鹿岗镇富有,港岛的玄天宗富有,赵传薪本人据说在美国纽约的华尔街搜刮了5000万美元。
前途无量。
“准备上船。”
赵传薪见此间事了,就要离开。
有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当地士绅开口:“赵先生,等等,此事不能这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