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莫川说，黑脸娃子便列出了几姓种种罪行。

两个收债者急忙解释，莫川却不想跟他们废话。

他这次过来，主要目的是天地六债，还有这有六姓背着莫老爷与神仙们做过的事情。

只是他问出口时，那两个老爷却是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来。

他们能感受到，如今的莫川不仅比之前更加强大，似乎也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虽然不是以前那个莫老爷，但已经是现在的，属于这个时代的莫老爷。

也许没有以前莫老爷那么强大，但看这模样，也只是早晚的事。

而且……他们能在莫川身上感应到属于莫老爷的那种独特气息。

并不一定，眼前的就不是那个莫老爷。

“并不是我们不想说，只是说出来，怕老爷不高兴。”

莫川脸上一寒，道：“既然不说，那也别说了。”

舟曲与三故老人急忙摆手，道：“说，只是说之前，莫老爷能不能先解决我们的疑问。”

“也就是这两日，捉怨老人与求符道两人往生成功了，模样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性格大变，而且还一直催促我们往生。”

“我们一直为这事发愁，又有受债之地打开的事情。”

说到这舟曲语气一颤，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脑子，又或者被占了身躯？”

其实他们已经知道了，就等莫川开口而已。

莫川点头，两人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摇头失笑道：“我们总是不相信莫老爷，如今来看，莫老爷都是对的。”

“莫老爷能不能先把那两个往生的逮住，其他的我们都说。”

“我们本来就打算说，并且我们也知道天工的下落，定能为莫老爷修琴。”

“莫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先给我们身上下咒或者把我们绑起来牵着都可以。”

“总是相识这么多年了，眼瞅着身边的人被人吃了，总是不好受的。”

“定要先擒了那两个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