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一站，莫川便能感应到一道道死人魂的气息。

这种情况也是好久没见过了，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娘娘镇，见到了那些莫姓的老祖宗们。

“带你到这来，不是因为想跟你扯关系，老头子没那么俗套。”

“只是有些东西你必须得信着点，莫姓的人命薄，但死后命却是特别的硬，说来也是招人笑，死了命硬。”

“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那就是死了的莫家人，比活着的莫家人本事更大。”

“有些子事外面不好讲，祖宗们看着，便也好说话些。”

“......”

莫川看着莫姓老爷子，看着他驼着背去台前上了三炷香，又对着那些坛坛罐罐的祖宗磕头。

做完这些他再回头，道：“你便不用磕，按理说应该我们给你磕，真算起来，你辈分最大。”

“咳咳...”

说到这老爷子剧烈的咳嗽两声，黑洞洞的眼睛看着莫川，道：“早些日子，我为你算了一算，你身上的因果太多，老头子有些时候都分不清。”

“你猜我算到了什么？”

“咳咳...”

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力量出现，迫使着这老爷子没说两句就开始咳嗽，甚至于脸色都开始泛白。

莫川看到这，眼里符文跃动，却见那莫姓老爷子身上，一根因果线条都没有。

“将死之人罢了，我身上的债，已经消了，与你说完这些，过两日我就得准备我的后事了。”

莫川却是不解，道：“死人身上，应该也会有因果才对。”

莫姓老爷子摇摇头，道：“那得看是谁收，有的命是天收，有的命不是，你看不到的命，你就不要去看。”

说到这莫姓老爷子再次剧烈的咳嗽，很快便咳出血来。

“莫家人看的远，看得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生出一双独特的眼睛，看阴魂，看邪祟。”

“因此沾染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命贱。”

“你家老爷子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