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毕竟是别人的生活,张觉夏不能干预太多。
这边两个人谈话,皆大欢喜。
叶北修不放心秦二勇的伤,亲自去德济堂请来了刘明达。
刘明达忙得哪有空去叶北修家,可他一听是秦二勇受的伤,再加上叶北修又以美食和美酒诱惑。
刘明达找个偷懒的理由,把铺子里的病患扔给了甘草,他便跑了出来。
虽说甘草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让刘明达有些自责。
可也就是那一瞬间自责,出了铺子,刘明达伸了伸懒腰,“北修,还是在你家的那段时日,日子过得最畅快。”
“刘叔,哪天您要是想歇着了,也可以回去。”
“哼,你和你媳妇都不在家,我去你家干啥!”
“刘叔,你要是去了,我和娘子肯定回家啊!”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也没空啊!去年,那是情非得已,要不是保命,我也不会在你家叨扰这么长时间。”
叶北修想问,到底是何事,让你躲到深山老林那么长时间。
可话到了嘴边,他便止住了。
记得有一次,他纯属好奇,见刘明达心情极好,顺便问起了这事。
刘明达当即就耷拉下脸,把叶北修训了一顿。
那意思就是不该知道的,无须知道,要是知道的多了,头上的脑袋就不保。
当即把叶北修吓出了一身冷汗,以后再也没问。
刘明达还告诉他,“这事啊,以后不能再问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叶北修想着想着就到了家,他把刘明达领进了客厅,指着秦二勇,“刘叔,我没骗你吧!
你看看二勇这个样子,赶紧给他瞧瞧吧!看看没什么大碍吧!”
秦二勇刚和张觉夏说完话,见叶北修请来了刘郎中,有些受宠若惊,“北修哥,这?”
“赶紧让刘叔帮你瞧瞧,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帮你嫂子干活。”
秦二勇听话地伸出手,让刘明达号起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