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从清陵城到清风城,我是从清陵城到了顺和县,又从顺和县到了清风城。”
张觉夏惊讶地坐直了身子,“就今天?”
“我昨天到了顺和县,今天城门一开就从顺和县赶到你这里了。”
张觉夏“噢”了一下,“我家相公今日刚从清风城返回顺和县。”
“叶北修回了顺和县,真是太好了。”
张觉夏当真是无语了,“高少爷,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我相公不在家, 就没有陪着你吃饭喝酒了。”
“我可不喜欢喝酒,至于聊天吗,谁愿意和个大老爷们聊,我就喜欢和你聊。”
张觉夏站了起来,“高少爷,你要是真的没什么事,我可就不陪你了。”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张觉夏,咱们都是合伙伙伴了,我和你说句玩笑话都不行嘛!”
“不行!”
高兴看着张觉夏板着的脸,立马服了软,“好了,不行,就不行。
那我说正事总该成了吧!”
“说吧!”
“张觉夏,你胆子可真大,你竟敢给赵福来个假方子,你?”
“高兴,话可不敢乱说啊,什么假方子,我怎么不知道?”
“行,我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你就别装了,我说前一阵子,你怎么天天给我写信,还问我赵福来的情况,你还教我怎么和赵福来做生意,还让我涨价。
合着你在这里等着我呢!”
“高兴,你讲不讲理,我信里不是说得很清楚。赵福来他觊觎我的方子,我要不给他来剂猛药,我怕咱们两人都不挣钱。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的生意,说到底,你受益最多。
只要赵福来做不成肥皂,他以后就得从你那里进货。
你想过没有,这样的话,你一年能挣他多少银子。”
高兴歪着头,想了想,“张觉夏,你说的这些,确实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