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苦笑着回答。

“其实我觉得若夕也未必真的舍得小雪，只不过因为是你让小雪去的，她不想和你有分歧而已。”

慕容珊坦率的又说。

“嗯，你这话有道理，我没认真想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大有可能。”

秦良想了想，点头认同。

“我就这么随便一说，你不用放在心上，聊天儿而已。”

慕容珊怕秦良多想，又开始往回找补了。

“不，其实这件事儿我确实有些鲁莽了，包括刘小云在内也是一样，我凭自己的意愿，替她们决定了未来，但是我并没有征求她们的意愿，说实话，她们自己心里是不是真的愿意这样，我当时真没想过……唉。”

秦良突然心生感慨，很走心的说了一大堆。

“完了……我感觉我好像说多了。”

慕容珊还是第一次看到秦良这么认真的叙述一件事儿，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该说刚才那几句话的。

“没有，你没说错话，是我做错了事。真的。”

秦良这一深沉起来，还就沉下去不起来了……

“你没什么事儿吧？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很不正常呢？”

慕容珊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秦良说。

“这次你可说错了，我是八百年才难得像现在这么正经一回的，平时我就没正经过……”

秦良倒也坦白，毫不掩饰自己的说。

“噗……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慕容珊没招儿了，也没办法再接话茬儿了。

“你和钥儿说过了吗？”

秦良不想让慕容珊觉得难堪，换了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