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亦柔呢?也不处置?”
“赵家小姐固然有错,可她是听母命而为,为兄长铺路,说难听些,便是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女子难为,沈雁归眼界没有那般浅,“何况处置了这个大小姐,还会有二小姐,所以得要从根源下手。”
“好,动她哥哥。”墨承影稍加思忖,“那就调他哥为礼部员外郎。”
“礼部也就罢了,妹妹做了那样不耻之事,哥哥调任礼部任职,确实是一种警告。”
沈雁归不解道:“我从前听说举人为官的尽头便是员外郎、侍中,这礼部员外郎听上去官职不小。”
墨承影顺便同她讲了讲官制,又道:
“赵奇珍是二甲进士,我朝二甲进士初授七品起步,员外郎是从七品,而且是个杂物官,各部忙起来,可以互相借调。”
沈雁归明白了,“这是个实实在在的苦差事。”
赵周氏或许瞧不出,但是她相公、她公公回头一听,便晓得这任命是在往赵家脸上扇巴掌。
结果议定,墨承影给破山下达指令,“一切按照王妃的意思去办。”
破山领命离开。
墨承影迅疾翻身,“我方才替你解了急,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
沈雁归敏捷躲开,“不要。”
“似你这般做人,岂非太不厚道了?”
“阿娘说了,有药在,不可行房,你这是自作孽。”
“能解决王爷问题的,也不只有小王妃。”墨承影哄道,“就在外头也可以。”
两股之间。
沈雁归断然拒绝,“不要!”
“手足亦可。”
“不要!!”
“丘壑无力,尤有山峦。”墨承影目光上行,“夫人如此,为夫就只能……”
“你敢!!!”
“倦鸟归山,自然之理,有何不敢?”
沈雁归想跑,奈何双手被他抢先一步桎梏。
甲鱼吻下颌,水蛇过侧脸。
……
这将是未来几日,沈雁归用药不可行时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