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佩她便想起冯妧清、想起她们的一夜缠欢。
“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怕再弄丢了,你又得……”
又得拿身子去赎?
墨承影继续问道:“你是不想要玉佩,还是连我也不想要了?”
沈雁归像是下定决心,“我不会不要你的,我以后会好好做你的王妃,会帮你纳妾,会替你打理好王府……”
“就是不会碰我?”
“……我知道你也很无奈。”沈雁归带着三分恼意,“但我试过了,真的吃不下。”
墨承影好整以暇望着她,“你何以认为,我好手好脚、一身武功,还带着侍卫,会从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囚犯?”
“因为玉佩对你……嗯?”沈雁归侧脸看向墨承影,迎上他的目光,“你们、没有?”
“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不寻活命之机,却用来换一次风流?”
墨承影伸手点在沈雁归眉心,“卿卿,告诉我,你的小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沈雁归摸着眉心,努力压着嘴角道:“所以……”
“所以她想用玉佩作为谈判的筹码,换一条生路。”
“那你答应了?”
“答应她?”墨承影脑袋一歪,撞到沈雁归发上,带了些嗔怪道,“我若要放她一条生路,便不会对她动手,既对她动手,便绝不会给她一线生机。”
“那她怎还将玉佩还你?”
“我答应给她留个全尸。”
“就这样?”
这也未免太简单了,沈雁归若是她,横竖不能得生路,干脆将玉佩砸了,谁也别想称心如意。
事实上,在慈安宫时,并不是三两句话便解决了的。
冯妧清哭求撒泼、软硬兼施,将能想到的、能用的法子都用过了,她也想过砸玉佩。
然而墨承影决定的事,不受任何人威胁,他半点不松口。
只是答应让她沐浴更衣,体面死去。
“这还不够吗?”墨承影将玉佩系到沈雁归腰带上,“死有很多种方法,白绫毒药是死,腰斩凌迟也是死,痛快去死,不比求死不能强?”
千刀不死确实折磨。
沈雁归觉得十分有道理,她回过神,“我是错会了你的意思,可你既然与她清清白白,昨儿为何不解释?”
“我又不知道你想这里去了?”
“那你好好儿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