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口黑锅!
破山:“!!!”
沈雁归从里头出来,“你要做什么?”
“属下什么都没说。”
破山委屈巴巴看向王妃,却见春褀她们都在后头笑,便晓得是故意的。
太放肆了!
太欺负人了!
今儿墨承影下朝很快,从金殿回来直奔椒房殿,想着自己好歹与卿卿冷了这些天,可不能因为她来就让步,于是又默默去了养居殿。
“岁安,同椒房殿的人交代了吗?”
“王爷您都问了八遍了,椒房殿知道王爷在养居殿,回头王妃的软轿还得先路过咱们养居殿呢,您不用着急。”
站在窗口的墨承影瞧着路尽头没有人影,回头看向岁安,冷声道:
“本王急了吗?”
岁安瞄了王爷,诚恳道:“奴才瞧着王爷,是有些着急的。”
墨承影顺势将手里的奏本丢到他脸上。
“就你话多!”
岁安抱着奏本,“奴才就是实话实说……”
“滚!”
墨承影看不到人,又回到书案前坐着。
他手指点着桌面,“从王府入宫哪需要走这样久?”
“年节下的,京中鱼龙混杂,别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
墨承影随手拿起一本奏疏,还没翻开,眉头再次锁紧,“她不会是要见完温川柏才来宫里吧?”
“破山现在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不行!”他站起来,“我得自己回去一趟!”
“王爷——”
岁安小跑进来,“王爷来人了。”
墨承影眼睛一亮,“王妃来了?”
“回王爷,是光禄寺卿、鸿胪寺卿。”
刚上朝的时候就说个没完,这会子又来。
烦。
墨承影三两句话将人打发,谁想刚好,养居殿的门一打开,尚书令蔡崇携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太府寺卿前来求见。
蔡崇最是絮叨,墨承影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见他。
可是他来得太凑巧,墨承影躲都躲不了。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门外有细微的声音传进来——沈雁归来了。
时间于墨承影便显得有些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