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眉峰点头道:
“好!”
勇毅侯府大门口,
潘尘:“都是跟着兆头儿的老人,你们俩怎么这么???”
犯错的一人叹了口气道:“平稳太久,是我们俩自己懈怠了。”
潘尘说完摇头道:
“别怪人家不忙你俩求情,换个人家,是要出大事且连累伱们家人的!”
两个眼中满是死气的点头。
“兆头儿也不说求一下靖哥儿。”
听到高云青的话,潘尘啧了一声。
犯错的另一人道:
“兆头儿让我俩进去,一是让我们死个明白,也有让靖哥儿念下旧情的意思。”
“之前在金羊山寨,我也行过家法,这些都明白。”
高云青怒其不争道:“嗐!走吧!”
一旁的潘尘道:“放心,以后家里兆头儿和我们会照顾着。”
说着,四人侧身,让过了进门的数辆平板马车。
“几位,稍候!”
听到青云的声音,四人回头看了过去。
看着依旧板着脸的兆眉峰,还有青云手里拿着的两把刀,潘尘叹了口气。
很快,
蒙的严严实实的马车从曲园街离开,
兆眉峰也带着人回了皇城司的衙门里,下了马车进到冰冷的屋子内,
高云青和潘尘也带着那两人跟了进来。
从徐家带来的两把刀摆在桌子上,兆眉峰坐在桌后,看着跟进来的高、潘二人道:“把刀给他们!”
拔出刀后,一人道:“能死在这般好刀之下,也不错!”
“哗啦!”
桌上的摞着的书本被兆眉峰扔了过来,
正好砸到了两人的脸上。
兆眉峰指着二人道:“收拾好行囊,今日就给我滚去北方前线,用此刀攒够三十个贼首,再同我讲话!!”
在两人有些懵的表情里,
高云青和潘尘对视一眼,面上狂喜,说道:“聋了?还不谢过兆头儿!”
“谢个屁!这俩嘬鸟的赶紧滚!”
潘尘赶紧拉着两人道:“走走走!”
辰时末(上午九点后)
勇毅侯府
跑马场内已经很是干净,
唯二的变化就是墙皮被戗掉了好几片,靠近墙边的一大片地方换了土。
徐载靖进了暖房,在青云的帮助下又洗了洗脸和脖子上的红点儿,
又在一旁伙房备好的火盆上迈了好几次后,
才回了内院儿。
来到母亲的院落,
在女使的通传声中,徐载靖低头穿过棉帘进到了屋子里。
“靖儿,这是怎么回事?”
孙氏问道,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看着他。
徐载靖一笑道:
“有五六个眼瞎的强贼,早上越墙进了咱们家,被大狗扑倒了两个,我正好在练弓,也射中了两个”
“血呼哧啦的,怕吓到内院儿的女使嬷嬷们,便没让她们过去。”
看着孙氏一副不信的瞥着他模样,
徐载靖嘿嘿一笑。
“说实话!”
徐载靖听到孙氏的话,看了看一旁的女使们。
翠蝉、竹妈妈等看到徐载靖的眼色,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咳,李家兄弟分辨出来的,说是白高国来的人。”
“几个?”
“呃十一二.三四个!”
谢氏和华兰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听完徐载靖的报数,孙氏瞥了他一眼后道:
“嗯,这些还差不多!请谁来处理的?”
“皇城司。”
“嗯,也对!”
“还是去请些和尚道士来吧。”
“孩儿已经派人请了。”
孙氏点了点头:“别人为咱们家效力,照顾他们家眷也是应该!唉!”
“早上这一番闹腾,也都没吃好,再吃些吧!”
徐载靖点头不迭
女使们被招了进来,用完了早饭后徐载靖回了院儿,
安梅则是陪着华兰在孙氏温暖的屋里作着女红。
看着不远处逗弄孙儿的婆母和嫂嫂,
华兰低声道:“安梅,怎么刚才看你听说小五你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因为华兰怀着孕,所以安梅最近很少抱着狸奴了。
“二嫂,你是不知道他十岁时候的在元宵节干什么了”
大周皇宫
白高国正、副使节和译者等在内官的引领下,迎着北风在宽阔的宫内走着,
走了一段时间后,来到了一座大殿前。
大殿外,
没有阳光照射的阴影里依旧有风,
甚至比在路上还要冷一些。
“还请使节稍候!”
内官说了一句后便进去禀告。
白高正、副使节微微躬身后,便在阴影里等了起来。